倒是孟旬相比之下淡定得多了,不过他却时不时偷看自己两眼,像是在看什么稀有物种。
对此赵怀清楚的很,暗语回来的时候已经告诉他了,在大楚朝堂上,兴许这位大儒已经猜到白袍将军是何许人也。
不过看眼下这情况,孟夫子应该还没告诉王大儒,不然以这老家伙的性格,此刻已经扒着自己研究起来了。
“我着急有什么用?咱们这位皇帝太想要自己名扬四海了。”赵怀淡笑一声。
“陛下也是,为何不听人劝,如此这般急迫?”王有道着急的直抓头。
这可不是他康元帝一个人的事!
若真让他在天狼完成了祭天仪式,后世沦为笑料的,在坐朝堂所有人那都有一份!
“如此着急,其中必然有一番道理。”赵怀慢悠悠道。
“什么道理?”王有道一愣。
孟旬却是眯着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难不成,是因为五年前那桩事?”
“五年前?”王有道瞳孔一缩:“你是说陛下他登基时……”
“能让陛下如此迫切想要向天下人证明自己英明的原因,也只有这一个了,可五年前那桩事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打消的?”孟旬叹道。
“五年前?”赵怀眉尖一挑,心知到正题了。
“对,说来这件事与你们赵家也有一些关系,那时候赵家可谓是真正的上京第一世家。”孟旬点了点头。
“世家?”赵怀念叨了一句。
虽然他一直没有真正去了解那件事,可这毕竟不是什么秘闻,最近十二楼查到的许多消息也都与之有关,因为高闲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崛起的。
“这些东西,也许你父亲比我们更有话语权,他知道的也远比我们多。”孟旬轻声道,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赵怀点头:“我明白了。”
有些东西,他也的确该去问清楚。
“赵公子,依你看天狼封胥这件事……”孟旬犹豫片刻,又问道。
“不用管啊。”赵怀一脸无所谓道:“反正后世再怎么议论,那也是康元帝的事情,不会说到我身上。”
说罢,赵怀转身走了。
王有道一脸懵逼:“怎么就说不到他身上了?他也是这一朝的臣子啊!”
孟旬望着赵怀离去的身影,浑浊的眼神闪过一丝明亮:“倘若他从来不是谁的臣子呢?”
“啊?”王有道错愕的看向老友,忽然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