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未来。不好好磨练一下他,他能担起这个重担吗?”
“咱们家这几个孩子,尽管没有经历过什么大富大贵。可老大诞下来的时候,我便已经进士及第。尽管多年我出仕在外,家中全靠你一个人支持。可不管怎么说,家中也不愁吃穿了,也有了几个丫鬟、婆子。虽说我从来贪赃枉法,但不管怎么说,一路仕途还算是顺利。”
“有些东西,我也不可能完全的免俗。要想在这个大染缸一样的官场上坚持,要想真心为百姓做些事情,有些东西就无法完全避免的。因为别人都漆黑的,如果单独就你一个是白的,你根本就无法在官场上立足。所以,这些年来我虽说没有刻意捞钱,可这家境也算是可以的。”
“几个孩子自幼,虽说也不算大富大贵,可也都没有经历过什么磨难。尤其是这个大儿子,在学业上随了我。年纪轻轻便进士及第,也算是少年得志。虽说有兄长的担当,可这性子也是有些傲气。他想外放,获取一些资本想要往上走,我作为父亲的不拦着,也会鼓励他的。”
“可该走的经历,却是一步都不能少。况且越是富庶的州县,越是不好做。反倒是那些穷乡僻壤,缺乏教化的地方,倒是越容易出政绩。我没闲暇与他谈,你和他说要想外放,就按照我说的去做,选一个艰苦的地方好好的磨练自己。而且,他上任后,我不会给他任何帮助。”
“究竟该怎么做,一切都要靠他自己。要么就老实的,在大理寺继续给我熬着。还有,若是选择了外放,我不指望他做出什么惊天动地大事。但若是贪赃枉法、盘剥百姓,我活剥了他的皮。我傅家虽说不是什么名门大户,但一向都是以诗书传家。决不能出现祸害百姓之人。”
傅远山的话音落下,知道了丈夫心思的傅夫人,却是叹道:“这事,我会与他说起的。其实,你说的道理,我又那里不懂。只是去了那等苦地方,他身子骨怎么受得了?再说,他若是去了那种地方。儿媳妇怎么办?这小孙子才满月,难道也跟着他一同去?孩子受得了吗?”
听到妻子心疼的语气,傅远山多少有些摇头。他也知道,妻子虽说不是那种慈母多败儿的人,可毕竟儿子是他身上掉下来的肉。去那等穷州县做官,又有哪个做母亲不心疼。更何况,还有刚满月小孙子。只是心疼归心疼,可傅远山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个事上,有任何的心软。
尤其是这个长子,自己也报以很大的希望,盼望着他将来,能成为一个有担当的人,能为弟妹撑起一片天的人。想到这里,傅远山咬牙道:“儿媳妇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