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乐,有些娇嗔的道:“我当你睡不着,是什么事情呢,原来是这等事情。”
“你呀,就在这里胡思乱想。你也不想想,那位爷是当今的储君,在正位之前已经秉承有了大半年了。对朝中的官员才能如何,想必也都认识的很清楚。那些是庸才,那些真的有才干。那些人是尸餐素位,那些人是有真才实干的。以这位爷的秉性,恐怕早就摸得清楚了。”
“对如今朝局的弊端,以你刚刚说的他行事作风来看,他看的更是比你这个七品小官清楚的多了。如今他已经正位为储君,皇上对他处理朝政又是相当的放手。这个时候他,不想建自己的根底就怪了。虽说现在不能大动干戈,将那些碌碌无为之辈换下去,可这是早晚的事。”
“还有,这位新太子爷,现在还看不出来什么,但从他到长安以后的做派看来,他还是想要有一些作为的。他到陇右与西京以来,杀了多少个官员?两路的节度使,那可是正二品大员,还有几个知府、兵马使说杀就杀了。你想这种人会是甘于平淡,因循守旧那种人?
”现在的平稳,不代表将来他也会稳下去。就你说的这位太子爷作风,若是真正大权在握,恐怕回京之后势必会有一番动荡。他是储君,不可能事事都冲在最前面,需要有人为他冲锋陷阵。你性子过刚,又是那种不肯同流合污的人,不会被外人轻易收买,才是他看重原因。”
说到这里,刘昌的妻子叹息了一声,才继续道:“被这位爷看重,也不知道对你是福还是祸。从你说的他的那些事情来看,他倒是一个肯不拘一格选人才,也是肯善待身边人的明主。只要能力入了他的眼,便是曾经的对手也肯重用。就像是你说的那个现任宁夏知府一样。”
“跟着他,以你的能力做到一二品大员,是没有什么太大问题的。自己相公能力,我这个做妻子的还是知道的。你是一匹千里马,如果能遇到伯乐早晚都会出头的。可这位主,从你的那番话之中,也看得出是一个心机深沉,眼里不揉沙子的主。跟着他,你也会很累的。”
“想想,他今年不过才十九岁。这样一个年轻人,出宫才两年不到,却将一群父祖辈的官员揉扁搓圆。接连杀了两名封疆大吏,抓了一名枢密使,满朝没有人敢言语半句。就算那两个人证据确凿,可就这么给杀了,换了其他那个敢?就算是皇帝亲临,也得掂量、掂量吧。”
、“可他杀的时候,连请旨都没有请一下,就那么给杀了。坐镇陇右,手还能伸到京城去。在兴兵平叛的时候,还能抓了当朝枢密使。你说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