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屁啊好,你们是好了,我罪过了。那几个好几天都不理我了。”
“多做做思想工作,这正妃之位,给谁不是给啊,过段日子就好了。”
“过段日子?那得过得下去。”
“哎,这可就是你的本事了,别告诉我无所不能的你连几个女人都搞不定。”
风羽对着他们打了个酒嗝,走到了安逸南那一桌坐下。
“行不行啊,非要喝这么多。”
“我乐意,出去一趟,回来连日子都没得选,就这么给我办了,安兄,还是羡慕你啊。”
安逸南没有带夫人来,路途太远,对一个孕妇来说不太方便。
“我那是收收性子,你这都木已成舟,还是安稳一点吧,再说了,多一个美人有什么不好,放在殷无道头上别提多开心了,估计能窜上天。”
“喂喂喂,编排我有意思吗?看看旁边这两位眼神好吧,醋缸里面泡出来的一样。我都觉得酸的慌。”
欧阳子璇和冷清越压根不搭理他们,自己吃自己的,带着礼物来的,不得吃回本儿。就好像那碗里的肉是风羽的肉一样,嚼的稀碎。
“这天也快黑了,新娘子估计等急了吧。”
“她?追了我三个月了,都要春天了,上次喝多了走错房,枕头底下一柄剑没给我阉了。”
“呦吼,倒追你还这么烈啊,路漫漫其修远兮。”
“话说,莫定轩,你这打算怎么办?我可是知道我那妹妹在万剑门住了好久了吧,连过年都看不见影。”
莫定轩红了红脸,“小寻她说,要考验考验我,我也不知道。”
“加把劲儿,下次去可是希望能去喝喜酒。不过你要是敢对我妹妹不好,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是一定,不过羽兄,你倒是传点经验给我啊,小寻她动不动就要找我比剑,我又怕她输又怕太放水她生气,难搞啊。”
“滚滚滚,一个个干嘛呢,当我摆设呢,诸葛,咱俩走人去。”
诸葛智正和一羊腿较劲呢,“你爱去哪儿去哪儿,我可得吃饱喝足了,这样才能有力气打败她。”
风羽笑了笑,“那苗族姑娘我可是见过一次,本事不俗,你这修为差不多,但架不住人家用毒啊,可都小心点儿,她家老祖可是号称老毒物的。”
“所以啊,我打算去药王谷一趟,学个几天再回去。殷无道,说不定明年这时候我可就不陪你了。”
半夜三更,新房里,风羽有些醉意地走了进来。门关上,只剩下两个穿喜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