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凉话,万一秦爷不靠高阁老,真的跟梁永山干起来呢?”马天宇反驳道。
赵宏亮不以为然道:“他要是真敢跟梁永山干架,为什么不让我们跟着一睹他的霸威风采?他就是怂了,怕在我们丢面子。”
“马天宇,你敢不敢跟我打赌?秦风接下来一定会给梁永山道歉,保不齐还会下跪。”
马天宇的犟劲上来了,瞪眼道:“赌就赌,秦爷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这可是你说的,那就赌五十万和一百个兄弟。”
“你要是输了,你统管的乙字门分出一百个弟兄给我甲字门。”
赵宏亮趁机若要人手。
赵苍生实在听不下去了,厉声呵斥道:“你俩有完没完?”
他话音落地,被临时管控的停机坪传来巨大的发动机嗡名声。
这应该是梁永山的专机到了。
即便赵苍生等人看不到停机坪的具体情况。
但若是秦风跟对方打起来,接下来一定会听到枪炮的声音。
如果风平浪静,只能说明秦风认怂道歉。
“等着吧!答案马上揭晓。”赵宏亮小声说了一句,幸灾乐祸的支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停机坪的动静。
外面到底是怎样一幕呢?
停机坪最里面的两条跑道上,一架印有关东雄炼司字样的超长飞机稳稳降落。
载客量高达千人,飞机不可能太小。
这架专机从机长到空乘全部是关东雄炼司的将士。
等飞机停在既定跑道,机长立刻联系机场地勤部升起廊桥。
但机长呼叫了好几分钟,冰城机场方面却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廊桥也迟迟没有运过来。
而空旷的停机坪,只有一人背身站在那里。
他身高一米八左右,负手而站,一袭风衣随风飘动。
单单是一个背影,就给人以轩盖如云的气场。
仿佛一把锋芒毕露的长剑,冷若冰霜的插在哪里。
机长大为疑惑,只能离开驾驶室去找梁永山汇报。
“梁校,冰城机场方面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廊桥也迟迟不运过来,那边只有一个人站着,像是在等我们。”
机长指了指机窗外。
从梁永山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那人的一个侧脸。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秦风。
“搞什么飞机,老子好歹也是战神副将,冰城机场方面竟然没有安排任何接待事宜,这是瞧不起老子吗?”
梁永山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