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他的这身功夫起了疑心。一个扫马厩的下人会有这身精湛的轻功吗?
听着李伯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他们也终于落了地。
“现在怎么办?”郑放放又把檀木盒子叩开,盯着那空空的盒子犯了愁。但她定睛一看,可能是小贼取的太急,翁迫香又是刮取使用的木香,金绸布上竟然还落下薄薄一层翁迫香的粉末,郑放放喜出望外,天无绝人之路。她即可用指尖接了木架上的一只白蚁放在了薄薄一层的木香粉上,江南近日正是回潮天,所以白蚁这种长着翅膀昆虫也算得上是随处可见,虽然药房挂了驱虫的药袋子,但也效果甚微。
卢温懂了她的做法,和郑放放一起屏息观察着这只在翁迫香粉上爬动的白蚁,过了半炷香左右,这只白蚁扇着翅膀似乎要逃开这层褐黄色的粉末,可挣扎了许久还是没有向平常那样飞起,而是一翻身,就这样死在了盒子中。
果然有问题!验证了之前的猜想,郑放放神色一暗,将白蚁的尸体连同盒子收了起来揣在怀里,对卢温说“你今天确实救了我,我和你道声谢。之后你还要舍命陪我种蛊,要是成功了,你就是救我两次的恩人,这份人情大过了天,日后有什么要我做的,你尽管开口便是。”
卢温倒是有些意外,之前一直以为郑放放只是一位被宠坏了的千金小姐。倒想不到现在当场验实了有人毒害自己的证据,非但没有表现出一丝慌乱来,倒是先和自己道谢。不是个在蜜罐里泡昏了头的。
二人谨慎的绕开了其他守卫溜出了药房,“你先回房里,母亲请的蛊医马上就要到了,我去找阿爹,让他查查今日之事。后脚就来”
卢温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郑放放和他分开之后脚步越来越快,其实她这时藏在衣袖下的手指都在微微发颤。怕,怎么能不害怕呢?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知道几个时辰之前有人给自己下毒,要是运气不好,这个时候自己是不是还出着气都不知道。她怕的要死,转过弯看见小肖的时候眼泪终于是憋不住了,委屈和恐惧顺着眼泪盈上了眼眶再一滴一滴掉了下来。
“小肖呜呜呜…”丫头被她吓了一跳,急忙拿出帕子去接自家小姐的金豆豆。
“怎么了怎么了!那个看马厩的是不是真的欺负你了。”小肖见郑放放哭的这般伤心,眼泪也止不住,又心疼又着急,不由怒从中来“小姐莫怕,我带家丁找他去。砍了他的手!”
郑放放总算是有些回过神来,把鼻涕和眼泪在小肖衣袖上胡乱一抹。除了鼻尖红了点,另外倒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