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带来的惯性,让他能够继续的保持“活着”的状态。”
“因为每天,对于他来说,其实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耳环男认真的跟女人解释。
女人听得也很仔细。
郭晨也听得很仔细。
只不过谁都没有看到,他悄悄的挽起了一些袖口。
在裸露出来的手臂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斑点。
斑点漆黑,有的已经被他挠的破开,露出黑色的血水,
若是仔细的闻,还带着一股腐烂的臭味。
前方的耳环男抽了抽鼻子:“什么味道,这么臭?卧槽,不会是谁拉裤兜里了吧?”
女人也嗅了嗅满脸疑惑的看着男人:“有吗?我怎么没闻到?”
坐在后排的郭晨赶忙将袖口拉了下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是他的额头上却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脸色变得煞白。
他忽然想到前些天一个奇怪的男人找到了他。
并且还询问了他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昨晚回家了吗?”
当时郭晨还觉得这人是神经病,我特么下了班不回家回哪?
可现在听到这个故事。
郭晨有些惶恐。
他摸了摸自己稀疏的头发。
秃顶...上班...雨夜...公交车!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似曾相识。
难道自己已经死了?
不...不可能!
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老哥,你这是怎么了,留了这么多汗?”
前方的耳环男人忽然的回头,看向郭晨。
郭晨一个激灵,浑身吓了个哆嗦。
“没...没事...我就是有点晕车。”
“哦,这样啊,我看你这么紧张,还以为你被吓到了呢。”
耳环男咧开嘴冲着他笑道。
就在这时。
公交车再次的停了下来。
在这清冷的午夜。
本来很难有行人的夜晚,竟然再次的上来了两个人。
两个男人。
走在前面的那位是个年轻人,穿着一身宽松的运动装。
跟在后面的年轻稍长,白帽,白鞋,白衣服。
全身皆白,像是奔丧一样,偏偏脸上还带着古怪的笑。
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