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跟同学相处起来不尴尬,于情于理我也应该去报道。
“那我什么时候能去报道?”
我扎巴札大眼睛问道,其实换一个环境未尝不可。
在以前的学校与恶鬼阮安相比,同学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阮安想要伤害他们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若是能够进入那所学校,至少在关键时刻那些学生还能够出手帮忙。
“不着急,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我给你治好了,但难保不会有后遗症,你先休息一段时间。”
我:“拿去上学的时候我能不住校吗?”
顾寒:“能。”
我:“我能带着祝长平和阿笙一起去上学吗?”
顾寒:"能。”
我:“那阮安会不会伤害我的新同学了?”
这时我明显感觉出来了顾寒语气里的无奈,被人抓着问了一堆问题,换做谁都会无语。
“你该担心的不是阮安会伤害你的同学,你该担心的是接下来你要怎么对付阮安。
另外,我每隔一段时间会去看你,我也希望你能有一技之长,省得日后让我愧疚……”
最后一句话顾寒说的很小很小,车轮在地面上飞驰发出“沙沙”声,窗外猎猎作响的风声让我听不清顾寒说什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顾寒倒是很守信用,至少他确实隔三岔五来看我。
就在离校后一个星期,阿笙抱着手机给我看一个大新闻。
说的是一所高校发生学生集体跳楼事件。
是一间四人间的女生宿舍,不知道为什么四个人一起从八楼一跃而下。
再往下看,我觉得这照片里的宿舍楼很熟悉。
直到看见标题,我才悟然,这不就是我原来的学校吗?
难道阮安还没有收手么?
我都已经离开学校了,怎么她还是不依不饶?
“小苏?”
我陷入了沉思,直到阿笙将我唤醒,我只觉得头痛欲裂。
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吐不出来。
胸腔一阵酸胀。
“你别伤心啊,学校那些人不是欺负你么?让他们吃点苦头也好啊。”
见我捂住胸口难受的模样,阿笙安慰道。
我何尝不知道那些人欺负我孤立我,但事关人命,看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从我眼前消逝,我却无能为力。
这并非是为他们伤心,而是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