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慕容笑情绪激动,手上的帝王蟹肉瞬间不香了,直接被慕容笑摔在了桌面上,甚至打翻了用海参做得汤碗。
突如其来的汤汤水水让原本一身白西装的风子画显得猝不及防,衣服上有了几点汤水光临,风子画眉头皱了一下,“慕容先生,这可是君豪门面,这样做可不太好吧。”
“什么不太好。压在心底的话说出来,我开心。怎么了?你要打算让这话给吾以南知道,我给你说,我无妨,既然撕破脸的结局是自己需要做得事,那就做得彻底。是他不公平,不对等再先,我接下来做什么我都不过分,不是吗?”
慕容笑那中像是被气急了才会表现出疯癫的状态,让风子画的脑子的明辨是非彻底整成蒙圈模式,“吾以南的确做事不地道。所有关于吾以南的话,连我爸都有夸赞,一个做事畏首畏尾的家伙,把盛光集团当成了他自己家的随心所欲,难道,集团里那么多董事就是为了他这种没有野心的总裁辛劳付出,前途何在?”
“他是庸主。对于上次你说的港股上市对集团就是最大的利益,吾以南确实表现得令人愤慨。我为此找过他。跟他分析利害,他说了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你跟我做事,按照我的话去做就行了,你的权利和能力还不值得跟我在这讨论什么集团政治。这话说白点就是我跟他不能平起平坐呗,我没有资格跟他他集团业务呗,换做是你,你觉得委屈不?委屈不?”
慕容笑走了过来,一把揪住风子画的衣领,满脸油渍就往风子画胸前曾过来。风子画赶忙退后,一把推开慕容笑,“你这样子,吃个帝王蟹都能吃醉,也是没谁了。”
“我没醉。我哪里醉了。你别胡说行不行?”
慕容笑又要上来抓他衣袖,风子画气不过,只能躲闪无奈地道,“我胡说,你没醉。确实你是委屈了。既然说开了。我也不瞒你,我来盛光不是只做个董事这么简单的。我是来取代吾家产业链的继承人的。明年的开春,我要让盛光易主。一个靠女人设计在支撑的集团他吾以南的时代是黔驴技穷了,日暮西山了,放心,虽然你我合作是利益,但出于帮助的前提,我不会亏待你和你未婚妻的辛苦付出的。该有的待遇都会如期而至。”
“你说的哦,不许反悔。此话当真?”
“决然当真。”
自从慕容笑那次和风子画谈过心之后。慕容笑就在集团判若两人,所有有关吾以南及盛光集团所有的举动都会和风子画谈谈心。由此,也就有了盛光集团现在亏损状态的财务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