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
夏昊脑海闪过两个字。
随即更是掀起了惊天海啸。
闭眼中,居然“看”到,石屋的四周居然有几道与石屋融为一体的身影,呼吸悠长,气息颇为强大。
“居然可以神识视物?”
“难道两具神魂融合,把脑海撑爆了?或者是打开了传说中的脑域枷锁?”
夏昊仔细的感知着。
神识如涟漪波动,只能覆盖十丈左右,再远,便是一片朦胧墨染画卷。
……
石屋内,一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坐在床榻前,正在给母亲喂着汤药,
男子虎口日角,大眼长目,鼻子鹰勾,漆黑的浓眉下,双眼幽邃,性深沉而诡谲。
身穿紧身黑色绸缎,雕刻着金色的镶边,头发卷起,中间插一根玉簪子定住,脸上痕迹如刀刻,肩膀宽阔如山。
坐着就让人感觉到如海一般的深沉,但任何人都会毫不怀疑,这人只要一动,就会如海上暴风,把反抗的存在碾压成齑粉。
此刻,男子眼中却流露出浓浓的哀伤、自责和不舍。
“政哥,咱们的昊儿回来了!”
一张素颜不施粉黛,却难掩曾经的倾国倾城、清丽脱俗,尽管憔悴,却堆满了舒心的笑意。
“阿房,你太惯着昊儿了,病的如此严重,却不守在母亲的身边。”
男子眉毛一挑,一脸气郁道:“当年,若不是为了生昊儿,你也不会伤了元气。
我真想掐死这个逆子!”
“政哥,那可是咱们唯一的孩子。”
女子嗔了男子一眼,随即一脸温婉贤淑,“我这一生虽短,有你们两个男人,心满意足了。
咳咳……”
一种撕心裂肺的咳嗽之后,雪白的丝帕上,猩红点点。
女子气顺了很多,柔和道:“政哥,我怕是不成了,阿房求你件事事!”
“阿房,你是我此生挚爱。
受难于邯郸,崛起于微末,都是你不离不弃的相伴。
我嬴政负过很多人,却从未有过负疚,唯有对阿房。
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会为你修阿房宫,迎接你回归立为帝后。”
“在生命弥留之际,政哥能守在我身边,知足了。所求之事,是咱们的昊儿。”
“你说吧!只要他不是脑疾,哪怕是将太子之位传给他,我都答应!”
……
“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