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能性最大罢了。”陆为民也不多说,“‘普明经验’在农村基层的试点和推广,需要一个平台,黔省是个不错的舞台,但我觉得黔省也有黔省的特殊性,而‘普明经验’也还是有一些局限性,要让‘普明经验’在实践中发展,我觉得有一点还需要加进去。”
安德健一愣之后酒意也褪去不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意识到自己这一段时间有些得意忘形了,或者说有点儿香醉忘忧了,而眼前自己这个“得意门生”却比自己更冷静更清醒,甚至考虑得更长远。
放下酒杯,搓了搓自己的脸,安德健点点头,“为民,这段时间迎来送往太多,我的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了,想事情都变得迟钝了,幸好你提醒了我,谢谢了。”
“安书记,您太见外了。”陆为民不以为然的摇摇头。
“嗯,你说‘普明经验’需要发展,我觉得这很重要,也很有意义,但如何发展,如何结合实际,我想听听你的想法。”安德健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开口,陆为民给他的意外太多,他已经有些习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