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严震愕然,也不知自己是哪句马屁拍错了。
朱元璋瞪着他,又冷哼一声道:“让严颜将那天的事,烂在肚子里便是。”
话音落下。
几位大臣都看着严震,面露不解。
莫非严大人的儿子,还知晓什么内情不成?
但陛下貌似对此讳莫如深的样子,他们还是不多问了。
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少打听,这才是在朝廷立身的第一法则。
朱元璋摆摆手,道:“成了,都去办差吧,还一大堆烂摊子等着你们收拾,别在咱这撩闲。”
“臣等告退。”
疑惑不解的众臣面面相觑,都躬身离去。
他们前脚刚走没多久,朱元璋便也出了宫。
随后他便动身,去了东宫。
东宫之中。
此时这里热闹的很。
冯胜,傅友德,蓝玉.....放眼望去,来的人都是在军中举足轻重的人物。
他们是淮西武勋,也是铁打的太子党。
听闻朱标落水受了惊,便都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原因无他,因为淮西一脉的命都是绑在朱标身上的,但凡朱标出了任何意外,他们就得跟着一起下黄泉。
纵观大明立国,他们虽然战功赫赫,惹是生非的事儿却也没少干,在打仗时养成的彪悍骄纵,现在怎么安稳的下来。
许多事,都是朱标帮他们擦的屁股。
朱标还有另一重身份,是淮西党已故的老大哥,大明战神常遇春的女婿。
所以对朱标,他们上心的程度不必老朱要差。
“水火无情,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您若是出了事该如何是好啊。”
看着坐在床榻上的朱标,蓝玉现在还后怕。
听说一个浪头打过来,差点给太子爷卷秦淮河里了。
“咱也是死过一回的人了,不怕那些。”
朱标却显得很波澜不惊,道:“一句话便让老百姓离开生养的地方,让他们把田地丢了搬家,我不去谁能愿意?”
其实,他的底气还是来源于张小道长给的玉符。
这玉符有避水的功效,所以他才安然无恙。
再者,现在对于生死,朱标反而比以前看得要淡了。
真有灾祸,待在宫里都有冤魂找过来,如何都是躲不过去的。
既然躲不过去,那不如该干啥干啥。
“呸呸呸,这话不吉利。”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