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句话。
“最近有些坎坷,应该就在今日,恐怕要受些皮肉之苦,应该是被他人所伤,但问题不大.....”
他当时还说普天之下,哪有宵小敢伤他。
万万没想到,宵小确实不敢....
但他爹老朱敢!
“那位道长....真乃神人也!”
朱棣顾不上疼,喃喃自语道。
“等等,停一下!”
朱元璋耳朵很灵,抬手制止了锦衣卫,居高临下的看着刚刚挨揍的朱棣,问道:
“你方才说什么?道长?”
“是一位年纪很轻的算命先生。”
朱棣背上火辣辣的疼,却仍是面带恍然道:“我今日去秦淮河畔寻兄长,遇到了一位年轻道长,他拿着个“仙人指路”的布幡。”
他没有隐瞒,将遇到张清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原来是张小道长,他又算到了。”
朱元璋这才松了口气,随后面露心疼之色,“标儿身体抱恙是因为去走访查案?唉,他就是心太善!”
“又?”
朱棣愣了愣。
还没等他想明白,便被老朱拉了起来。
直接朝着东宫内朱标的房中走去。
没一会,朱棣便看到,他的长兄此时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
黑眼圈深陷,连嘴唇都没什么血色,整个人病恹恹的。
老迈的李御医闭眼为朱标号着脉,满脸古怪之色。
“大哥!”
见到朱标这幅模样,朱棣忍不住惊呼出声。
男子汉大丈夫,眼眶中竟隐有湿润的迹象。
“咱们的燕王回来了。”
朱标眼神惊喜,就是声音有气无力的。
“别吵,没见李御医瞧病么?有话待会再絮叨。”
朱元璋嘴上不饶人。
但看着自己这两个儿子兄友弟恭,铁石心肠似乎也悄然无息化开了一丝....
方才朱棣也说了,标儿是因为调查薛家的案子才弄成这幅模样的。
锦衣卫也说,白天朱标去了秦淮河畔的花船。
朱元璋见李御医咂摸了许久,就是皱着眉头不说话。
便忍不住哼声道:
“标儿身体究竟是怎么了?每次让你瞧病,都这样支支吾吾的,说!”
李御医欲言又止,老脸憋得涨红。
过了许久,才小心措辞道:
“太子爷并非生病,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