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由他定夺。”
“你先下去吧。”
陈瑛见此,偷偷看了朱允熥一下。
“太、太孙。”
“要是陛下…”
那可是朱元璋的儿子!
要是朱元璋不喜了,想要杀了他,岂不是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可他被朱允熥从锦衣卫的诏狱里面捞出来,又不得不给朱允熥办事。
朱允熥笑道:“不用担心,御史风闻奏事,尽己之职也。”
“更何况,你初为左都御史,就敢不畏权贵,所奏的也都是事实。”
“下去吧,无须担心。”
“是,臣告退!”陈瑛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朱允熥会护着他的。
而且有朱允熥那句不畏权贵的评价,他的名气在这一次之后,应该是成了!
陈瑛前脚从文华殿离开。
钱宁后脚就从外面进来。
而且还有另一个太监,是东厂的。
“太孙。”
“怎么样?”朱允熥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陈瑛的奏折,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钱宁跟在朱允熥后面几步,道:“陈瑛这厮,设计收买宁王结交的一些人,让宁王入了套。”
“在饮酒的时候,说出这些话的。”
东厂的太监紧接在钱宁后面道:“太孙,被陈瑛收买的人,也是被陈瑛拿住把柄的人。”
“是宁王招揽到身边的文人。”
“知道了。”朱允熥淡然地坐下。
对这些事情,知道了就行,别的他不关心。
随后,只见他直接拿过一份空白圣旨。
想着要如何处置宁王。
正如他刚才所说,朱权是老朱的儿子。
眼下朱允熥还不能直接弄死。
“老朱的二儿子,秦王朱樉恶贯满盈,老朱都只是将他召回应天府而已。”
后面在朱标的调解下,又让朱樉回藩地去了。
朱允熥马上摇摇头,将其余杂念都甩出去。
朱樉的事情后面再说。
随即,他便想好了对宁王的处置。
宁王身边的人,不管是教导他的,还是他的朋友、幕僚什么的。
不能引导宁王向正,已有罪,全部流放琼州。
而宁王,喝令其闭门思过,不得外出。
什么时候悔悟,什么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