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执阳道出一个令孙天霖、钱不庭夫妇都摸不着头脑的答案。
“卡扣?钥匙?”
钱不庭挑眉道:“因为这枚石盘的材质是花岗岩而不是玉石?”
“这算是一点儿因素。”
夜执阳点了点头又说:“那人进入溶洞坐至死亡,明显是受到了重创,再看其股骨下的衣料十分寻常,显然也不是个手握巨财的主。”
“没有财富,在吃大锅饭的那个年代,官面上的人物自然不会对其多加注意,能联想到只有见不得光的人,野耗子、仇家、或是凿船同沉的同伴。”
“可是这人只有一枚石盘,就说这东西有点儿收藏价值,至于被人伤到坐着等死的地步?”
夜执阳分析到这儿,没再继续说下去,作为听者,孙天霖三人已然知晓其意。
盯着这枚石盘这么紧,明显是这玩意儿可当大用,再一端详其构造,貌似真有几分机关卡扣或是钥匙的作用。
“那…小阳对这事儿应该有些想法了吧。”
手指弹动着膝结的孙天霖笑望着夜执阳,又眯眼笑道。
夜执阳能马不停蹄地先去萧家再来孙家,他可不认为这位考古天才是闲时串门的。
闻言,夜执阳也没有扭捏,将他此次崂山之行见到的那四个文身大汉以及对石盘的猜测道了个十之八九,通心指北盘指引他找到石盘的事儿自是缄口不言。
夜执阳娓娓之声落下后,孙天霖三人眼眉直接凝成了三个‘川’字。
他们该理解邪玉的背后是两件事,还是一段长达大半个世纪的秘密?
回过神的国字脸孙天霖轻声道:“小阳的意思是…石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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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口,很有可能是延市赵家?”
“这两件事儿其实是相辅相成的,我这边能确定石盘和长安邪玉是同形异质,那边就极有可能推算到赵家,反观孙叔叔若是能让赵家在这事儿上露出马脚,石盘和邪玉我也就能推断出个大概。”
夜执阳点头道,又说:“不过我能肯定,崂山绝不会是邪玉出现的原始之地,要不然昨天晚上我们面对的就不止是那四个家伙了。”
“说的也是,我会让延市那边的警安局…”
孙天霖一拍大腿,话落一半,似乎觉得不太放心,这位厅长又道:“算了,明天我会让厅里的探员秘密过去。”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冀省?”
一旁,钱不庭觉察到夜执阳的言外之意,笑着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