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执阳皱眉冥想时,一旁钱不庭开口了。
“叫什么野萨,好像是这个名字,那小伙子个头不高,眼睛很小。”
局长想了想,名字不太确定,只能略作描述,听到这儿,夜执阳二人瞬间眯起眼眶…这么巧?
“资料都在这里了,三位干事有事儿尽管招呼,我就先不打扰了。”
没有觉察到夜执阳与钱不庭的面面相觑,局长离开后,夜执阳这才转过头问道钱不庭:“你那个同学心性怎么样?”
“典型的眼比手高,平日没少吹自己是贵族后代,以后绝对是挣大钱的人。”钱不庭耸肩道。
当年他就是被这家伙用鼻孔看烦了,实在没忍在才在宿舍打了一架。
“夜干事,你们认识那位野萨?”
一旁小张听见二人谈论,忍不住插了一句。
“嗯,他大学同学。”
夜执阳指着钱不庭道,话落,这位考古天才瞥了桌上为数不多的史料,又徘徊在会客室中。
“钱大设计师,你还记得张汉说过王把头的事儿吗?”
片刻后,夜执阳舒了口气问道。
“那个二流子?”
钱不庭想了想,脑海中猛地浮响蹲监里的张汉说过的两句话。
‘王把头的说法是,他手里还有几座墓的位置,究竟哪一座能挖出来玉玺,就看命了。’
‘我感觉王把头了解得也不是很具体,与王把头接触那两次,只听他念叨:都隔多少辈儿了,能挖出来,前人不早挖了?’
张汉的声音像是一股风暴刮得钱不庭脑袋生疼,倏尔,这位内衣设计师转过头望向夜执阳,喃喃道:“是野萨给王把头提供了边村地宫遗址的消息?”
夜执阳点了点头,恍惚出声:“按照局长的意思,那位老族长明显是将狼头扳指和羊皮卷视为宗族的传承信仰,至于这两件文物背后的秘密,连王把头这种技术耗子都感到吃力,老族长就更无心深究了。”
“那你觉得,野萨是怎么知道边村地宫遗址的?”夜执阳再是挑眉问道。
“这个…”
钱不庭琢磨片刻,无奈摇头,一旁小张更是不知道二人在说什么了。
“只有一种可能,羊皮卷正是寻找边村地宫遗址的地图,却被野萨偷出来给了王把头。”夜执阳笃定说道。
闻言,钱不庭脸上缓缓涌上明悟之色。
“以那个家伙的尿性,这么做我一点儿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