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之灵不会说谎，所以它的话让原本要疯狂的寒潭修士为止一愣。

“你什么意思？”寒潭修士问。

“幻晶本来就不是留给你们的，这是你们都知道的事情，那么在你们得到幻晶的时候就会死掉，这又有什么好奇怪？”中枢之灵反问。

“既然我们得到幻晶就会死掉，为什么当初在我们因为幻晶而背叛的时候，你不告诉我们这些？”

一瞬间，寒潭修士觉得嵴背发凉，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这一切都只是主人的布局啊！寻找能够得到幻晶的进入者，给进入者得到幻晶的过程制造麻烦，这你们都是早就已经知道的事情，所以你们的背叛也是主人预料中的一个可能！既然是主人预料中的一个可能，那么你们当年的背叛，我自然也要配合你们，要不然你们觉得以当年我的状态，真没有办法阻止你们离开遨天舟吗？”

中枢之灵的声音一直都是没有感情，但它这次说话的时候带出了感情，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嘲笑。

“扑通。”

屠龙兽本来就是由寒潭修士控制，它在此刻表现的也非常人性化，直接因为失神跌坐在了地上。

“这么说来，我们再次回到遨天舟，也是主人想到的一个可能？”寒潭修士的儿子问。

“当然了。”中枢之灵道。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

寒潭修士怒吼，他又一次让屠龙兽站了起来。

“告诉你们这些是主人当年的吩咐，如果你们真的走到了这一步，他让你们来做个选择。”中枢之灵道。

“什么选择？”寒潭修士儿子问。

“选择当家犬，还是选择当野狗。”

中枢之灵的话让寒潭修士放声大笑，正是因为不想一直当狗，他才想要通过幻晶来摆脱命运，但想到兜兜转转，最终还是要当狗。

“说说看，什么是家犬，什么又是野狗！”寒潭修士咬牙道。

“家犬就是安心的在这里等待，等待进入者过来，然后被进入者杀掉，进入另外一个空间，成为另外一种形态，继续为主人看家护院。当然，毕竟是家犬，如果能够出色完成任务，或许以后还有摆脱当狗的机会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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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的下场就比较惨了，那就是杀掉我，拿到幻晶，然后再被幻晶杀掉，成为幻晶中的一种特殊存在，永生永世都在幻晶之中受苦。”

听了中枢之灵的解释，寒潭修士真的是要抓狂，不管是家犬还是野狗，都还不如他们父子现在的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