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头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金色的湖泊和墨绿色的山丘树木。
“这就是天堂湖了。”致远说着,脸色缓和了些。
“是的,在这里它叫望湖。”我说。
天堂湖是SKY中的一个场景,是朝圣和历练的场所。
花圃里的狗儿们狂吠起来,远远的能看到花圃中有一个戴着草帽的人在拿着皮管子给草木洒水,看到我们来,马上放下皮管,抄起地上的一个棍子跑上来。又一个中年人也牵着大黄从房檐下蹿出来。
“梁叔,是我们。”胖子挥着手臂大声的呼喊着,“您孙子来看您了。”
转过身胖子又对我说,“梁叔的情绪不太好,我还没告诉他你要回来,希望给他个惊喜。”
梁叔扔掉手中的棍子飞快的向我们跑来,大黄叫得更猛烈了,绳索勒得直直的,拉绳的老人马上就要吃不消了。
我走向前接过绳索说,“我来吧。”
大黄立马后腿直立,前爪搭在了我肩膀,嘴巴里团团热气哈在了我脸上,两只乌黑的眼睛泪汪汪的望着我。
“你这个样子,二黑怎么受得了啊?”
我把它牵到房檐下,二黑看到我声嘶力竭的吠声停止了,拼命往我身上蹭,口水滴在了我□□的脚背上。
“好了好了。”我抚摸着它们的后背,让它们安静的蹲坐下来。
我抬头去看逍遥,怕他们会被刚才的情形吓坏,结果两个小家伙瞪着大眼睛正看得开心,咿咿呀呀的还交流着,似乎在探讨这是何方怪物。
梁叔已经站在我面前,他把头上的草帽摘了下来,喘着粗气,满头的银发显得人憔悴万分,他比去年更黑更瘦了。
“梁叔,你受苦了。”我说。
梁叔嗷嗷的答复着我,摸了一把满头的汗水,眼睛转向了旁边的逍遥,伸出手臂想摸去孩子,又没有摸,停在了半空。
我拉着两个小家伙的手臂往他的手掌里塞,“逍逍遥遥这是爷爷。”
梁叔一下子老泪纵横,不断用他粗糙黝黑的手掌抚摸逍遥白白胖胖的手掌,小家伙也不怵,仍旧咿咿呀呀的笑着,梁叔嗷嗷的答复着,我转过脸对我嗷嗷的说着说什么,我微笑着点头。
“梁叔,明天我们去看梁周承,你一起去吧。”我说。
他点点头马上又摇头。
“梁叔,去吧,你去我才放心。”我说。
梁叔望着我又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恶狠狠的嗷叫起来。
边上的中年人开口道:“今天下午拆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