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睡觉啊,跑下来干嘛?”
我不好意思的说:“认床,睡不着。”
她拉着我的手,说:“睡不着,来,我们聊会天。”
我拂去他的手臂:“对不起,文静,我想我还是回去了,还有好多未完成的工作。”
“我不是和你说过的,女人不要把工作看得那么重。”
我抱紧了文静,“谢谢你文静,对我这么好,但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周承在外面的,不要出去。”文静厉声说道。
“就像你说过的,我现在什么也给不了他。”我低声在文静耳畔说。
松开怀抱,打开大门,我看到河童佐罗猛地从车上跳了下来,我向他走去,文静在后面咒骂,“谢秋月,你就是个傻瓜,你就是个笨蛋……”
坐在车里,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着看着我,只是眼里水光流动,眉宇间有和我一样蚀骨的疼痛。到底是什么在折磨着我们?
“我们回家。”他笑着和我说。
“好,回家。”我笑着回答他。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却并没有发动车子,突然转过身,张开臂膀一下子抱紧了我,他滚烫的嘴唇一下子迅速找到我滚烫的嘴唇,占有的欲望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过来,而我也同样如此强烈的想要占有他,仿佛只有如此的占领和揉碎才可以消减彼此的疼痛。车外的风雨撼动着车身轻微的晃动,而我们彼此无尽的索取,只会让车子晃动得更厉害,就像暴风雨的海面孤独的小舟,我们只能如此拥有对方。
他轻轻的把贴在我脸上的一缕头发拂去,柔声的说:“还是头痛对吗?回家睡一觉就会好的。”我点点头。
他说,“无论什么事情,都只要睡一觉都会好的。”我点点头。
一路上,他像孩子一般的不停的朝我微笑,也一直拽着我的手,就像孩子拽着氢气球。
回到家,头痛让整个的人都倾斜到了一边,我跌跌撞撞的爬上了床,他坐在床沿看着我,他说;“等你睡着了我就走。”我嗯了一声。
他钻进蚊帐,我枕在他的臂弯并排躺着。
“等下醒了,要吃点什么吗?”
“鸡蛋番茄面。”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我嘴唇,我重重的咬了一口,他并没有缩回去。
“好,等下我帮你做好了再走。”
“不用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呢。我要吃滚烫的。”
“那我帮你什么都准备好,等下醒来一定会很饿的。”
我点点头,四周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