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浅银灰的领带和手提电脑包,他也笑了,说:“没办法,有时候必须这样。”
看他额头渗着密密的汗珠,这幅装扮着实让人看着焦虑。
到了车站,刚下车,车子马上就向前驶进了三四米,突然停下,又后退了回来,摇下车窗,递给我一瓶水,又叮嘱道:“路上注意安全。”
我点点头。
他摇上车窗绝尘而去。
一个人站在孤零零空无一人七月炙烤的公路旁,就像是被人遗弃在沙漠。
幸好这种感觉没有延续多久,过来了一辆出租车,我马上招手停下。司机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车上放着和天气一样火热的重金属摇滚,看到我开车门皱了下眉头,他不好意思的关掉了。
出了望港在新城区的第一个红绿灯路口停住了,小伙子望着旁边车道,说了声:“好车。”
我也随着他的眼光望去,是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我对车子很白痴,除了线条流畅黑色的漆身在阳光下闪着很漂亮的光芒外,我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
小伙子似乎以为我也对车子很感兴趣,接着说:“我的人生目的,就是也能开上这样的好车。”
我“哦”了一声,转头又看了一眼,透过玻璃我仿佛看到驾驶室里坐着的就是焦虑的河童佐罗,我一楞,再想仔细看,可是路灯变了,车子先行驶离了车道。
小伙子意味深长的说:“男人一般都喜欢看车,女人一般都喜欢看车里的男人。”
我呵呵的笑了一下,不是因为他说的话,而是因为我怎么会以为车里坐着的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