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包括致远,还包括你。”
“包括浩然,空长一张看好的脸天天就知道画图画图,客户客户。对了,还包括致远的哥哥思远,除了风流快活就是沾花惹草。”小雯斩钉截铁的说。
“我们开玩笑就可以,可别株连九族啊,浩然已经很很很过去式了,拜托你不要提了。还有不要说思远,致远听到了会不高兴的。”
“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还用我说,现在肯定会打喷嚏。难得有不相干的人记挂他。”我哈哈大笑得说。
小雯也笑了。估计这会致远肯定是喷嚏连天了。
电话那头有婴儿嗯嗯啊啊的声音,看来妮妮是醒了。“妮妮,给盈盈阿姨亲一个。”我听到电话那头小雯轻轻的在说话,然后又是婴儿嗯嗯啊啊的声音。
“宝贝不能抱着啃哦,不讲卫生哦。”小雯亲亲柔柔的讲。
或许孩子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很多,之前还大大咧咧没遮没拦的说话,现在已经柔得像团无形的水了。
我悄悄的挂上了电话。
孩子。我把头埋在腿上,面前浮现一个蜷缩着身婴儿在子宫的模样,不知道何时开始只要想到孩子,总会出现这画面,心情变得深深沉沉的痛楚。
或许是这个画面在媒体上出现得多的缘故吧。
孩子,无所谓独自抚养或者结婚成家,而属于孩子另一边血统的那个男人,他至今未曾出现。
而我在等,到底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