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院里昨晚出来的人,一个个就显的有些无精打采。
去送孩子的路上,阎埠贵刚好出门,与他们一同骑行。
“小马啊,你下手也忒狠了。”
“昨晚贾张氏回来后,就一直哭。”
“弄的我们又起来去贾家安抚情绪。”
“棒梗那小子的右臂骨裂,脑袋也有两处骨裂,没有一两个月恐怕好不了。”
“听说要花不少医疗费。”
马国庆听着阎埠贵的话语,神色没有任何变化,更没有一丝怜悯与愧疚。
“阎大爷,我昨晚就说了,我打的那是贼。”
“要不是我老婆发现是棒梗,拉住我,恐怕这小子就不是骨裂那么简单。”
夏凝小声道:“行了老公,你就别说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哎,小马啊,你这脾气怎么突然变的那么暴躁。”
“你是打舒服了,棒梗毕竟还是个孩子。”
坐在后面的马文浩突然道:“棒梗是坏蛋,还是小偷,经常欺负我和妹妹,又偷我们家东旭,我爸爸就该教训一下他。”
马诗文也毫不客气:“对,爸爸教训的对,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们,偷我们家东西。”
夏凝有些尴尬的训道:“你们小孩懂什么,以后不能在说这种话。”
孩子们委屈道:“哦。”
马国庆倒是因为孩子们的话,流露出一抹笑意。
对于阎埠贵嘴里的那点善意,他是一点不会放在心上。
要知道,这老头子连自己孩子都不心疼,会心疼别人家孩子?
更何况,这次殴打棒梗,他心里多少也带点私人恩怨。
打之前,他就知道那是棒梗,之所以还下那么狠的手,主要就是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浩浩文文不是他想欺负就能欺负的。
送完俩孩子,夫妻俩骑着车,径直去上班。
有自行车,就是方便,原本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钟。
当他进广播室时,于海棠都还没来上班,整的他只能自己拿着暖壶去打开水,泡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