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生精于算计也不是没有原因。
一家六口,除了他和老伴,还有四个孩子。
老大阎解成,老二阎解放,老三阎解旷,还有一个小丫头,老四阎解娣。
阎母也没有工作,一家人的生活,全靠他一个人撑着。
要说这人,大毛病没有,但小毛病却非常多,有道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谁也不想没事就被人占点便宜。
看着马国庆离开,自己也没蹭上饭,阎埠贵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小子,转性了?”
之前阎埠贵可没少去马家蹭饭,但凡有点肉,他就会拿上一瓶,甚至是半瓶劣质酒,打着喝酒的名义去吃肉。
当初那个马国庆非常好面子,也特别喜欢别人找他喝酒,自然不会拒绝。
“老阎啊,没蹭上吗?”
阎母从屋里出来询问道。
阎埠贵摇摇头:“没…哎呀,我还是浇我的花吧。”
阎母嘟囔道:“不去最好,也没见你哪次带回来点肉吃。”
“今晚吃棒子面,明天你下班记的买点米回来,家里没米了。”
阎埠贵当场急了:“怎么又没了?”
“这才买了几天。”
“我说,你做饭的时候能不能算着点。”
“这群小狼崽子要是不管着点,我这一个月的工资哪够他们吃的。”
“还有那个咸菜,上桌的时候也少放点…”
阎母无奈道:“知道了知道了。”
“你也别捣鼓那些花花草草,马上吃饭了。”
中院,秦淮茹此时正在收衣服。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在一旁蹲着,不知在玩什么。
当他们看到马国庆提了几斤肉回来,眼睛就好像长到肉上一眼。
但这两天俩家闹了那么多矛盾,也只能看着,不敢多说什么,甚至连招呼都不方便打。
马国庆看了眼他们贪婪的样子,乐在清静,自顾自的回自家院子。
刚一进屋,他们就听到浩浩和文文看到肉的喧闹声,一个个羡慕的不得了。
棒梗把手上的石头一甩,站起身来:“不玩了。”
说着跑回屋子对贾张氏喊道:“奶奶,我要吃肉。”
“马国庆那个酒鬼又买肉回来了,为什么他们家天天能吃肉,我就吃不上肉。”
“我不管,我要吃肉。”
贾张氏赶忙哄道:“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