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朱由崧跪拜行礼,口呼:“草民阮大铖,参见福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吧。”朱由崧淡淡道。
阮大铖闻言,站起了身,朱由崧直接道:“刚才马卿已经向孤王举荐了你,让你做锦衣卫指挥使,你可愿意?”
阮大铖先是看了看马士英,对他露出感激的目光,随后对福王朱由崧道:“臣愿意。”
“既如此,你便做个样子给孤王看看!”朱由崧忽然语气沉重的对阮大铖说道。
阮大铖当即保证道:“请殿下放心,微臣定然把差事办的漂漂亮亮的!”
“那就好,小德子,拟份圣旨,圣旨上写,由阮大铖任职锦衣卫指挥使,你一会随阮爱卿的走一趟南镇抚司,对了把朕的尚方宝剑给他,让阮卿有临机专断之权,必要时也可以先斩后奏。”朱由崧淡淡吩咐道。
当下,赵立德便开始拟圣旨,不一会圣旨便拟好了,然后又将殿内的尚方宝剑,给与阮大铖,阮大铖接过那尚方宝剑,顿时眼中闪现一股激动之色,特别是福王殿下说了,自己有临机专断之权,和必要时能够先斩后奏;
有了这两句承诺,他阮大铖必会做出一番事业来,方才不负福王殿下的知遇之恩。
看阮大铖接了尚方宝剑,朱由崧淡淡道:“那就这样吧,孤王乏了,你们退下吧。”
“臣等/奴婢告退。”赵立德和马士英、阮大铖皆跪在地上行过礼后,便都退出了这寝殿。
南京、锦衣卫南镇抚司。
镇抚司大院中,一个穿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一位锦衣卫之人,在镇抚司中破口大骂:
“虽然我区区孙泽,只是锦衣卫一介百户,可是看看你们不是千户就是镇抚使,一个个都位高权重,却都是忘记了我们锦衣卫是干什么的了!
我等锦衣卫,本就是皇帝的鹰犬和爪牙,你们呢?一个个都成了东林党的爪牙了吗?明明知道东林党人越来越势大,却不敢禀报上头,不敢禀报给福王殿下,你们居心何在!
并且,你们一个个的都甘当东林党人的鹰犬爪牙,你们那身为锦衣卫的血性呢!?”
而就在这时,从镇抚使司的房间中,一下子窜出来了十几个同样身穿飞鱼服的大汉,然后直接将在镇抚使司院中大骂的那叫做孙泽的人,给直接按在地上,用绳子将他给捆了起来。
其中一个肥面大耳的大汉对着那孙泽啐了一口,骂道:“你他娘的想死,能不能别连累我们?敢骂东林党,你是不想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