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
“行冥君,他表现如何?”
“回禀主公大人……”岩柱顿了顿,似乎在思考什么。
产屋敷耀哉口中的“他”,便是北斗。
片刻之后,悲鸣屿行冥终于开口:“这位名叫北斗的剑士,昨日下午刚刚战胜了天元,并且……”
“像是游刃有余。”
“咳,咳咳!”
或许是因为激动,产屋敷咳嗽得更为激烈了,但他那对浑浊的眼球却在极力睁开。
下一秒,产屋敷右手猛地一拍桌子。
“好,好……好啊!”
“主公大人,您注意身体。”
悲鸣屿行冥连忙搀扶住了耀哉,生怕他有什么闪失。
谁知产屋敷却推开了他,苍白的双颊也泛起红润,似是回光返照一般。
几乎是用颤抖的声音,做出了评判。
“有此人在,当是鬼杀队大兴之时……”
“鬼舞辻无惨,必将大败!”
看到这一幕,悲鸣屿行冥目光一怔,跟随产屋敷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他这么狂热。
仿佛那个所谓的北斗,就是那把鬼灭之刃。
同时,他的眼角也流淌下了眼泪。
“阿弥陀佛,愿如主公大人所说。”
……
另一边,北斗与杏寿郎也来到了任务地点。
他们脚下的信浓国,位于岛国中北部地区,这里地形易守难攻,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
相传战国时代,被誉为甲斐之虎的武田信玄和越后之龙上杉谦信,便在此进行过激烈的战役,双方均损失惨重。
如今几百年过去,信浓国也渐渐安宁。
只是在它属下的某条河流,却不怎么太平。
“北斗先生,前方就是信浓河了。”
杏寿郎攥着手里的地图,忍不住出声提醒。
不过说完,他就后悔了。
因为杏寿郎发现,这一路走来北斗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来到这里一样,对每一处地形都十分熟悉。
这让炼狱杏寿郎更为心生敬佩,默默收起了地图。
“等一下。”
耳边传来清冷的声音,杏寿郎连忙停住脚步。
只见北斗眉头一皱,忽然做出了细嗅的动作,似乎闻到了什么古怪的味道。
下一秒,他的目光锁定了不远处的一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