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住手”
“搞什么,一出接一出?你谁啊你,给我滚”曦瑶无奈摇了摇头
杜庭被曦瑶这么一孔,傻愣一会儿,有点接不上话,要不是殿下吩咐不许伤害那位遮面纱的姑娘,我就“咳~还不叫你的人统统给我放下兵器,还有给他们松绑解锁”
“是,杜大人,一切听从杜大人安排”
自己人吖,早说嘛,“喂,我问你,你打算这案怎么处理?不会就这么放过我们不是吗?”
“姑娘,请放心,杜某一定会给许家一个交代,在此之前许府上下就辛苦几天,从今日开始到这案件结束,都不许踏出门口半步,如有其他事情,我会派人去传唤,你们看可好?”这人是殿下是何人?如此受殿下看重。
“你说什么?囚禁谁吖你这是?”曦瑶语气里透着不悦
“嗯,没关系的,槿姝在此替许府谢过各位,”也好,至少有人替我们申冤,一切还好来得及。
“既然如此,那便按照槿姝小姐的意思去办吧,”
“槿姝,还有个请求,不知杜大人是否能帮忙?”阴阴自己还是个戴罪之身,那能还提什么要求。
怎么感觉背后脊凉得很,杜庭斜着眼也能感觉谁盯着,生怕那位姑奶奶脾气一上来,他就要遭殃了“槿姝小姐,请说”
“其实也没什么,帮忙做个见证”槿姝从怀里掏出一条手绢,她拿起摊开带血的手绢,走到最前的位置,此刻台下的人群已安静了下来,她清了清嗓音,威严颂咏着手里的血绢“我许槿姝今日要休付海沐,你我今生缘,便在牢狱之时,已断。君无需愧疚,一切不过是过眼烟云,往后余生你我毫无瓜葛”
想必她在牢里的时间也猜到了,不然也不会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宣读休书。“付海沐,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曦瑶从刚开始在附近停留的时候,就已开始怀疑行为诡异,一直躲藏在小屋二楼上喝茶的男人,一个人能注视着刑场的囚犯,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的人,不用猜关系肯定也不一般。
付海沐放下手里的杯子,从楼上飞跃了下来,直到站在许槿姝眼前,他也有些吃惊,素未谋面的人却能准确说出自己是谁,看来槿姝身边的人都非同小可“你真的想好了吗”
许槿姝没有回话,只是微笑地递给他那条带血的绢帕。他从她手里接过了手绢,把右手放在了嘴里,用牙齿咬破了皮,血从他的大拇指穿破而出,付海沐在绢帕上按上了自己的手印,也同样地微笑着说“祝贺你,槿姝”
付海沐心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