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
“哈秋…那个混蛋在骂我”天好像要黑了,这附近荒无人烟的,就数树最多了,看来也只能找野果子充饥了,顺带过个夜吧!“哈…就您了”
星火燎燃的夜空下,北齐的营帐旁士兵都在围绕着柴火取暖,互相诉说着自己的劳军经历。
森林里,长恭披露着一头雾水墨黑的长秀发随风飘抚,静静地独坐在河边寻思着,“我是忘记了些什么吗?好像缺了点什么?”
在不远处的树上,隐秘地站着两个影卫,想也知道是为了谁,“我说影玊,自从大病初愈到现在,主子三番两次都往这里跑,知道是为何吗?”
“不知道”唉!说也是,那天连续高烧好几天,醒来就跟平常没两样,再次询问那姑娘,主子却…
“凡樾公子,我家主子他没事吧?”影玊焦急地询问着
“无碍,按时服药便可,只是……长恭他遇到什么吗?”凡樾有些无奈,不紧不慢唤起嘴角
“在下也不知发生何时”
“是吗?此药,你一日三餐给他按时服药便可痊愈”凡樾提起了扇子慢慢悬着帐营出口走去。心里想着“气血功心倒不是问题,只是...唉!也罢,等到淤血散去,或许还会想起吧”
回想“咳…这是哪?我怎么在这?”长恭醒来,一脸疑惑地,看了看四周,我阴阴记得我应该在…,吖我的头,好…好疼,怎么回事?“来人,影玊”
“主子,你醒了,太好了”
“我怎么了?”
“啊…主子,你不记得了吗?姑…姑…姑娘”本来就对此事一无所知的影玊,现在更是一脸茫然,思来想去还是假装开了口。
“姑娘?什么姑娘?你没睡醒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