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子被叫的有些晕头转向。
“您累不累、渴不渴、需要按摩服务吗?”
“你到底有什么事快说吧!”不然的话心里不托底。
“您在这里是不是有藏酒啊,能送宝珠一点吗?我真的只要一点,只要够我爹、大哥和二哥喝一顿就行。”宝珠有些不好意思,边对手指边说。
玄清子飘到茅草屋后头:“没有,这里一滴酒也没有!”
“别那么小气吗?您又喝不了,还不如拿来送人情呢,大不了......大不了我以后好好孝顺您帮您做事还不行吗?”
他的那些酒存了几百年了,当初埋下去的时候就是有银子都买不到的好酒,过了这么多年不说一两金子一两酒也差不了多少。
“宝珠啊,不是祖师爷小气,实在是那些酒根本不适合你爹他们喝,凡人承受不住啊!”
“是这样吗?那好吧!”宝珠转身做出要离开的样子,玄清子刚松了口气,就见她撸起衣袖露出两截白生生的小胳膊,从茅草屋另外一边拖出来一个比她高出一大截的铁锹。
这孩子打哪找的工具啊,玄清子拦住她:“你乖啊,祖师爷给你拿一道符,让你爹卖了够买十坛烧刀子了,行吗?”
宝珠歪头琢磨了一下:“不行,我爹又不认识有钱人,被当成骗子怎么办?”
这是就盯上自己的酒了是吧!玄清子不想给,就听到身后铁锹摩擦地面的声音,特别的刺耳!
“我给你拿行了吧!”玄清子让宝珠等着,他去后面拿酒。
玄清子走后,茅草屋一角探出一颗小脑袋,一双大眼睛笑成两弯月牙,她好像知道酒藏在哪里了。
负责哄孩子的宋老赶见闺女突然睡着了,贴在她身边躺下,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就闻到一阵酒香,真的是非常醇非常的香。
“爹,你们闻到香味了没?”宋大河在堂屋扯着嗓子嚷嚷。
这坛酒少说也有十斤,宋老赶靠近坛口闻了闻,真香啊!
吃饭的时候,他给两个儿子,老伴各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碗,又把坛口封好:“这么好的酒咱们尝尝就好,余下的埋在后院的树下面等宝珠成亲的时候再起出来。”
几个人小口抿着酒,口齿留香,就连一向粗狂的宋大河都变斯文了,一点点的喝,不舍得张大嘴。
宋福明吸了半天鼻子:“能给我尝一点吗?”
石春花起身拿了两个干净碗给儿媳妇们也倒了些,宋大河舔着脸和张冬雪打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