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钱庄兑换现银,当年余氏还经营着钱庄,但是被当时还在世的余婉秋之父,整日沉迷赌色,好端端的钱庄亏空无数,最后自取灭亡了。
门外怎么还没动静思云微微侧头,继续问道,“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今天才说出来。”
“我就是一直后悔,所以才会回京想来拜祭一下那位夫人,不知不觉就到了这里被人给抓住了。”
门突然被人推开,直到鄢茂学走进来,思云还愣在当场。莫轻云不是说,他抓到的这大夫吗,怎么是他自己闯进来的。想到鄢茂学的犹豫,她才顿时了然。只有大夫说是他自己闯进来的,才不会让鄢茂学认为,这是她精心策划的。
鄢茂学脚下生风,怒气冲冲的从门外走进来,周身的空气中似乎都带着他的怒火。
他很快走到老头面前,这个大夫他也是认识的。正是当年余婉秋举荐的人,鄢茂学拉着他的衣领,怒道,“当年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记叼亩血。
“鄢鄢老爷。”大夫战战兢兢的开口道,咽了咽口水之后,终于又将事情重新讲了一遍。听完后,鄢茂学一甩手将老头丢回到地上,“余婉秋,原来是你”
他一直以为云雪蓉是死于时疾,还道天不遂人愿,好人多薄命。原来,不过是一场被人蓄意安排的阴谋。鄢茂学只觉得心在泣血,他为何不能及时的发现雪蓉的不对,还害的她白白丢了性命。
见鄢茂学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整张脸仿佛苍老了十几岁,思云顿时觉得有些愧疚,“爹,你没事吧”
其实,不用她验证。鄢茂学对云雪蓉,始终是一往情深的。
鄢茂学摇摇欲坠的身子晃了晃,扶着思云才没有倒下,“我累了,扶我回去休息一会吧。”
思云眼神示意惠风,惠风连忙上前和思云一左一右的扶着鄢茂学,出了柴房。大好的阳光照射在身上,才让鄢茂学苍白的脸色回缓了些许。
他看着刺眼的阳光,回想起了那年,他初见云雪蓉时,也是这样一副阳光明媚的午后。
那年,他十四,她十三。那年他还是个穷苦人家的小子,刚从山上砍柴回来。云雪蓉驾着白马,路过他家门前。一身锦衣如织,未施粉黛的小脸被太阳晒得通红,她坐在在马上嘻嘻笑着,问他还有多久才能出了京城范围。
当时的鄢茂学还是一个整日为生计发愁的穷人,整日整日的吃上愁下。他原本是最讨厌那些有权有势之人的,觉得他们不懂人间疾苦。
但是见到云雪蓉,见到她身上昂贵的衣衫,却莫名的让他生出一阵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