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白飞承认自己的思考确实在思考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显露出本质。一种恶劣的光棍的小市民本质，反正我就是这样，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不讲道理，不讲对错，就会耍横撒泼的小市民本质。

管他娘的呢。

白飞说了好多次这句话，才努力控制着发抖的双手将利益分配模型和5:3:2的契约全部发了出去。

进。

息红泪。

卡拉虽然还没有建号，不过却有固定的邮箱。

将这三个发出去。白飞想了想，往另外几人的邮箱里也发了过去。

妖一。

无趣。

还有吕布姑娘。

以及幻蝶。

吕布姑娘和幻蝶他都没有好友，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将邮件邮寄过去。虽然结果是吕布姑娘和幻蝶不一定可以看得到，但是显然他们会接到。

他只不过是广撒网，乱打鱼，尽可能的通知过去，白飞甚至都有些不敢去面对他们的回复。他不知道该怎么跟进解释这样的协议是怎么出来的。

只是好像他也不需要什么解释。邮件发出去没几分。进的回复就已经到了。直接无比的签字。无疑代表着他根本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甚至有没有看过资料都是两说。

“进你有看吗”白飞点开进的通信开口询问。

“嗯。”

白飞看着他的回答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后开口：“有什么意见吗”

“没。”进的回答依旧简单。

“那好吧，你继续。”白飞挂断通信。而后忽然笑了，他从不觉得进傻，也不会有人会认为进傻。只是进的选择注定跟别人不一样。

除了进，其他任何人都没回回复。

而白飞并没有多少感觉，因为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真正给与他信心的人，是从一开始就将他当成队友的进。那种近乎沉默的坚持和信任才是他一直可以坚持下去的理由。

沉默下来之后的白飞，深吸口气再次开始天道初解。死亡依旧一直伴随着他，只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在不停的死亡中，他前进的方式越来越主动，而不是被动的等待。

这样的过程让他的精神力更加集中，集中到在某一次看到对面的NPC开枪的时候，白飞几乎本能的直接一个摆头，一个子弹贴着他的额角飘过……

躲子弹

白飞的心中直接升起这个念头，而后瞬间被一连串子弹打成了碎片。只是这样已经习惯的死亡方式跟发现相比没有任何可比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