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神婆之前,喜旺他爹还请了香云寺的大师来驱邪,现在那位大师还躺医院里呢。”
“所以说啊,马道长是有真本事的人。”
.......
院墙外,村民们七嘴舌地乱侃。
众口一词,对马道长赞许有加。
林长安听得是连连摇头冷笑,忍不住道:“真本事没多少,装腔作势的本事倒是一流。”
这话一出口,全场顿时哗然。
众村民纷纷是眼神古怪地看着林长安。
个个心里在想,这是那家的倒霉孩子,如此口无遮拦,不怕得罪了马道长这样的神人,全家会遭报应天谴吗?
“臭小子,我忍你很久了!”
“你要是再敢胡说道,打扰我师父起坛作法,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院里,两位脚踏七星步差点没崴脚的青年道士,忍不住怒斥林长生。
那年岁五十好几的马道长,停止了神神叼叼的念词。
他冷眼看着林长安,“你说我装腔作势,那么你说说看,我哪里装腔作势了?”
林长安撇撇嘴:“你连邪祟在哪里都不知道,就无脑地在那念一堆没用的神文,这不是装腔作势是什么?”
邪祟不就附身在刘喜旺身上吗?
在场众村民听了林长安的话,均是一脸的疑惑表情。
“简直一派胡言!”马道长冷笑:“那邪祟已经被我困锁在刘喜旺的体内,我现在就做法驱除邪祟。”
林长安冷笑:“我劝你还是省省吧,邪祟已经附身在东屋里的那个女人身上。”
此言一出,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看向了东屋。
就在这时,东屋里走出了一位年龄二十几岁的小媳妇。
这小媳妇名叫张兰,是刘喜旺的老婆。
张兰一脸怯生生的表情,有些畏惧众人的目光注视。
“妖言惑众,她有没有被邪祟上身,我岂会看不出来!”
马道长盯着张兰看了十几秒钟,然后转头怒斥林长安。
边上围观的村民,纷纷认同点头。
张兰一副胆小怯懦的表现,怎么看都和平常没区别。
不像刘喜旺,中邪之后性情大变,六亲不认。
而且力气忽然变得很大,哪哪都不正常。
林长安没理会周围人什么表现。
他看着马道长,笑道:“好良言难劝该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