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做的。
钱嘛,永远不嫌多。
关键是五百年的道法修为在身,一晚上通宵而已,林长安根本不觉得困倦疲累。
所以干脆就开门营业好了。
反正都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累不着自己。
“长安你没事了?昨天你店里那具尸体是怎么回事?”
开门营业没多久,隔壁的古董店老板刘三黑就过来串门。
他一脸好奇,询问林长安淹死鬼的情况。
林长安躺在沙发上,斜眼睨着刘三黑,“昨天是你报的警?”
刘三黑尴尬地挠挠头,“我是良好市民嘛,发现异常情况,当然要报警啦。”
“良好你个锤子。”林长安白了刘三黑一眼。
刘三黑今年刚好三十岁,虽然开的是古董店,但干的却是倒卖冥器的勾当。
年轻时还干过倒斗的事情,所以不是什么好鸟。
“行啦小老弟,这事是哥哥做得欠妥,害你进了局子。
这样,今晚我做东,请你喝酒,权当是给你赔罪了。”
刘三黑笑道。
“这还差不多。”
林长安点头,然后和刘三黑一通胡吹乱侃,将淹死鬼的事情搪塞过去。
时间如水。
一个白天就这么平淡的过去。
傍晚时分,林长安应刘三黑的邀请,到他家去喝酒。
刘三黑居住在齐云市北城郊区十里外的刘家村。
林长安来过这里好几回,认识一些狐朋狗友。
所以在刘三黑的组局下,一桌十人喝得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时间很快就到了深夜十一点钟。
喝得起劲的众人,个个声音洪亮,吹嘘着自己的牛逼事迹。
就在这时,村里忽然响起一阵吵耳的鸡鸣狗吠声。
声音连绵起伏,停不下来的节奏。
“刘喜旺那家伙又犯病了。”
酒桌上,一位卷毛青年嚷嚷了一句。
“什么犯病,那是中邪。”
边上一人大声驳斥。
“没错,刘喜旺就是中了邪,听说是走夜路不小心踢碎了人家的骨灰缸,所以遭了报应。”
“狗屁的骨灰缸,事情根本不是这样子的。
刘喜旺中邪那晚,我就在现场。
那晚我和刘喜旺还有三顺一起上山放捕猎夹,在一条小溪边休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