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调到话语,都是那么的自然洒脱,带着一点滑稽和搞笑。
大厅里的人们安静了那么一会儿,随后便开始鼓掌。
“好!”
“那就来一段!”
“我最喜欢听脱口秀了。”
“哥们,不好笑要罚酒三杯哦!”
有人戏谑,有人鼓励。
更多的人摆出了看戏的架势。
一个从来默默无闻,都不怎么说话,鬼才知道怎么混进表演系的家伙,突然要上来给大家伙表演脱口秀,这挺有意思。
那就,看他出出丑?
杨蜜旁边的袁山山撇撇嘴,说道:“这是想在大家伙面前露一手呢?”
杨蜜笑着说:“表现一下自己怎么了?咱们应该有一颗包容的心。”
“我觉得他身上有一种挺吸引人的气质,特别是那小表情,看了就引人发笑。”
“没准,这是个被严肃外表耽搁了的谐星呢!”
台上,董飞已经是开始表演了。
他语声抑扬顿挫,每一个表情都是戏。
“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最喜欢缠着爸爸问一些自己懵懂无知的问题。”
“有一次我问爸爸,我说,爸爸,爸爸,法盲是什么意思?”
“我爸爸毫不迟疑,抬手对着我脑袋就是一下,十分笃定地告诉我,小笨蛋,这么简单都不懂,法盲呢,就是法…国的盲人意思。”
这是个冷笑话,大厅里响起一阵哄笑声。
大家觉得有点儿意思。
董飞继续表演:“我觉得我爸爸实在是太有才了,知识太渊博了。”
“我又问他:爸爸,爸爸,那沐浴是什么意思?”
“我爸爸告诉我,沐浴就是洗澡。”
“我追问:那沐浴阳光呢?”
“我爸爸挠挠头,又对着我脑袋来了个脑瓜崩:干洗!”
人们再次哄笑出声。
杨蜜差一点笑喷了:“我去!好一个干洗!”
“这人还真的是挺幽默的。”
董飞继续讲自己和爸爸的故事。
“我爸爸平日里最爱喝酒,我就时不时地劝他。”
“我说,爸,少喝点,喝酒伤身,知道不?”
“我爸斜了我一眼:你爷都九十五了,身体棒得很!”
“我说,爸,我爷身体好跟喝酒有关系吗?”
“我爸说,你爷从来不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