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果果握着不太趁手的笔杆子,洋洋洒洒写下了三副方子,随后交给了徐妍儿。
“徐姨,这是你的方子,剩下两副是虎叔的,一副内用,一副熬煮之后药浴,每日泡上一个时辰,用上七日便可停用。”
徐妍儿本想问得再细节一些,拿起方子一看,发现不用问了。
姜果果写得方子上不仅有药材用量,连使用方法和使用时段都写得一清二楚。
甚至还有功能主治等等,让不懂医理的门外汉都能一目了然。
徐妍儿还是头一次见这么详尽的药方,一时间心中感叹。
不愧是小神医,做事这么与众不同,让人觉醒十分靠谱。
收好方子,徐妍儿这便下去亲自准备药材去了。
北冥辰也被北冥虎借故要与姜果果单独谈谈入军营的事儿,给支了出去。
此时,书房内就剩下姜果果和北冥虎两人。
北冥虎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道:
“果果,方才多谢你替虎叔隐瞒,现在他们都出去了,你可以跟我实话实说了。”
北冥虎手肘撑在桌案上,上手轻轻握拳,等着姜果果宣布他的身体情况。
看得出,他多少有些紧张。
毕竟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这么些年虽没得什么大病,但久经沙场哪能不烙下些病根?
更何况现在隔三差五的,夜里都会盗汗胸口疼。
疼得厉害时,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那种无力感,比他在战场上被人砍一刀还难受。
所以北冥虎心里清楚,他身上的暗疾,怕是情况不容乐观。
所以方才他才赶紧给姜果果暗暗使眼色,让他帮忙隐瞒下来。
免得妻儿听了去,徒增担忧。
姜果果见此也是缓缓点头,明白北冥虎的良苦用心。
她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反问道:
“虎叔感觉最近身体如何?”
北冥虎沉思片刻道:
“每至深夜,胸口发疼,需咬牙才能挺过去,不过奇怪的是,其他方面没觉得有什么,吃得下喝得下,体力上也并无减退,与战士们扎马步几个时辰都不成问题。”
姜果果闻言点点头,随后便听北冥虎接着又道:
“其实这趟回京,本王私下里有找太医看过,太医说本王这是战场新伤旧伤累积,再加上战场上血腥煞气种,寒阴之气入体导致的顽疾,治不好,恐晚年要遭折磨。”
说到这,北冥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