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足足十尺,试问一个身高不足七尺的许恕,如何才能把自己的脖子成功挂在绳子上面?”
“你要说踩椅子,没错,确实有合适的椅子,本官屁股下面这把县太爷的椅子高度倒是勉强合适,踩上去以后往上跳一跳确实能挂上去。
但是这么重的椅子,你确定许恕上吊以后,还有力气把椅子踢翻吗?”
朱柏听得目瞪口呆,
他完全没想到,光是一个上吊,居然藏着这么多的猫腻!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居然还有椅子不合适的问题???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你杀了县令,然后伪造自杀现场,亲自站在椅子上,把许恕的脖子挂在绳子上面!”
郑之芳听到林云的话,
一张嘴张了张,想要辩解,可是却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跪在地上,死命地磕头,
磕得额头上全是鲜血!
“大人饶命啊!小的不是故意的!求大人饶命!”
朱柏眉头一挑,喝道:“大胆刁民!谋杀朝廷命官,居然还敢狡辩!给本钦差把他扔到大牢里!等候发落!”
两名护卫架着早已浑身瘫软的郑之芳,拖着他离开了议事大堂。
“大人饶命啊!”
“大人饶命啊!”
朱柏见自己先前的猜测居然是对的,不由得喜上眉梢,邀功似地朝林云说道:“林哥儿,你看,多亏了本官坚持立场,一口咬定凶手就是那个家伙!”
他用力挥了下拳头,极为得意。
只是,
却听林云微微笑道:“谁说他是真凶的?”
“我就说,我的判断......”
朱柏还在兴高采烈地说,
突然卡壳了一样,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什么?不是你说的吗?刚才还宣判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