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住了这些时候,不吃不喝的全靠打营养针,这不,躺床上一点儿劲儿都没有,坐起来都费劲,要不你看,能不能让师父进去看看啊?」
我看了眼阿赞li阿平一直在旁边充当翻译的角色,只见她点了点头同意了。
于是我说当然没问题,便站起身,与阿平和阿赞li起跟着付冰母亲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付冰母亲并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门一打开,一股熟悉的异香立马扑鼻而来,那是供奉阴牌者周围特有的味道。
说到这儿,也要插一句题外话,关于这个异香,我一直觉得非常奇怪,我曾经问过身边很多人,他们周围也有人供奉阴牌,可他们却说根本闻不到对方身上有任何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