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见闻,就像风中的指间细沙般,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努力回想,也记不起一丝一毫。 半响后,罗洛散去了追忆的想法,拭去了眼角的湿润从床上爬起。 起身时左臂上有一阵清晰的痛楚,提醒着他,伤口还需要静养。 窸窸窣窣间,他穿好了衣衫,无言的站在小屋内,然后推门而出。 ‘无论那个梦境的残留是真是假,我都无法干涉了,眼下能做的,就是做好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