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卫总管,还没被耿南仲等人排挤为河北道宣抚使。燕青不知道李纲已不是东京防卫总管了,更不知道李纲已被耿南仲等人排挤出京,以观文殿学士身份知扬州。
李师师见燕青如此说,便不再言语。燕青见李师师不再言语,场面冷淡,遂说道:“师师,你自己多保重,我和王将军告辞。”说着,站起身来。王进也跟着站起身来。李师师忙道:“小乙、王将军,待俺安排酒宴,吃完再去不迟。”燕青道:“你这里人多嘴杂,我和王将军待在这里多有不便,我们这就走,过几天再来听消息。”
燕青、王进遂往外走。
大厅门口,正碰上李妈妈,问道:“小乙,怎就走呢?你和师师许久没见,一起吃顿饭,说说这些天来的情况也好。”燕青笑道:“不了,李妈妈,俺们还有事要办。”李妈妈笑道:“小乙总有办不完的事情,每次都是来去匆匆。”燕青笑笑,遂与王进一道,从杏花楼出来。李师师也跟出了杏花楼。燕青回首,摆了下手。李师师弯腰万福。眼泪从李师师眼中流了下来。李师师不知道和燕青分别后,等待她的是什么?
燕青和王进来到街上。王进对燕青说道:“俺说兄弟,那明妃娘娘似乎不是太看重你,在她眼里,太皇才是最重要的。”燕青笑道:“那当然了。太皇能给师师明妃娘娘头衔,兄弟俺能给师师什么?”王进也笑道:“能给她燕将军娘子名头呗!”燕青抬脚踢了王进一下道:“你这个西北乡巴佬,也懂得娘子?你那里不叫娘子吧?”王进道:“俺那里叫婆姨、屋里人。”
对王进的情况,燕青通过最近一段时间和王进的接触,也知道了许多。十多年前,因为高俅高太尉官报私仇,王进在汴京不能安身,遂带着老娘,连夜离开汴京,前往延安府,投靠老种经略相公种师道。没过几年,王进的老娘死了,王进又一直未娶亲,便孤身一人了。
想到王进的情况,燕青笑道:“王将军孤身一人,长夜难眠,也不是个事儿,该娶一房娘子了。”王进大笑。笑毕,王进道:“小乙,洒家不是该娶一房娘子,是该娶好几房娘子哩!”燕青也大笑。王进抬脚踢了燕青一下道:“小乙兄弟怎想到拿洒家开心了。”燕青闻言,沉了脸,认真地说道:“王家哥哥,小乙哪敢拿哥哥开心,小乙真的想给哥哥介绍一房娘子,故开那玩笑,其实是当真呢!”王进也沉了脸,严肃地说道:“当前,金人肆意蹂躏,百姓苦难深重,洒家只想着如何杀金人,真没想着娶几房娘子。小乙兄弟试想,洒家是军人,要为朝廷杀敌,怎顾得了家?洒家一杆枪、一匹马,驰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