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也不必赔上性命。你对我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
随从看到生机,别说道歉了,直接跪在地上对着陶灼灼猛磕了几个头。
“我有罪,我向姑娘赔礼认错!多谢姑娘饶我一命!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罢了。”
贺兰秩收回视线,拉起贺兰棠的手,“今日是二哥的好日子,苦着脸可不好看。”
贺兰棠闻言对着贺兰秩笑起来。
“二哥哥,棠棠给你带了好多好多贺礼!裴姨说,二哥哥喜欢诗画,母后便将凤禧宫的都给二哥哥搬来了!”
“那回去,可要替二哥哥多谢母后了。”
两人说说笑笑地走入王府。
远处坐在马车里的贺兰忞冷哼一声,放下帘子。
“贺兰棠什么时候和二哥走得那么近了?她倒是什么热闹都来凑,该是偷溜出来的,看我回去禀告父皇,有她好看的。”
宁淮宴的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修柏。
“殿下此次赴宴切记,远离修柏,少言少语,不能让修柏抓住殿下的把柄。”
贺兰忞不屑一笑。
“不过是一个丞相的儿子,瞧瞧一个贺兰棠就把他吓成了什么样子。有什么了不起?”
宁淮宴皱紧眉头,沉声道:“殿下。”
贺兰忞无奈砸吧两下嘴,“知晓了知晓了。走吧,我们也进去。”
-
贺兰秩的府邸不大,是个十几间房带后院的宅子,上下两层。
宴会设在后院。
进入后院的时候,搭起来的台子上正在唱曲儿跳舞。
贺兰忞坐在长形桌最顶端,贺兰棠坐在他的右手边。
好巧不巧,刚刚那个修柏坐在了她的身边。
从坐下开始,那修柏就开始不断地对自己阿谀奉承,烦人地要命。
“殿下尚幼,不能喝酒,便尝尝小民送给二殿下的百果蜜吧。味道香甜又解渴,小民为殿下斟上一杯。”
“天气炎热,殿下小心不要中暑。小民这里有扇子,不如让小民为殿下扇扇风,解解暑吧。”
“殿下可曾听过这曲儿,若是未曾听过,不如由小民来为殿下讲讲其中故事可好?”
“殿下——”
贺兰棠忍无可忍,斜眼嫌弃地看向摆着一张笑脸的修柏。
“你可不可以不要打扰我了?不行你就换个座位,叽叽呱呱的,真的好烦人。”
修柏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