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所意识不到的价值,巴不得刘繇与笮融多跑几个地方的陆尚才没有连夜进城,为的就是给他们逃跑的机会,同时也给留在城中的势力犯错的机会。刘繇走得匆忙,城中的积累都没有来得及处理,陆尚可不相信那些城中的各方势力会不眼红,只要他们趁乱除了手,那么哪怕他们投降了,陆尚也有名正言顺的借口来对付他们!
郑伯克段虽然阴险,但却师出有名一劳永逸。
翌日,在大小乔的服侍下吃完早餐披挂妥当之后的陆尚,满面春风的检阅了同样吃饱喝足的部下后,才不紧不慢的率军前去接管曲阿城。
在陆尚看来,此时的曲阿城已经如同熟透的瓜果脱衣的美人,只等着自己前去采撷。而事实也似乎如此。
失去主将的曲阿城一早就打开了城门,关掉了防御塔,城墙上没有一个兵卒,反倒是早早换上了陆字大旗,城门外也没有兵卒防守,有的只是一群衣着华丽手无寸铁焦急站在城门外等待新的统治者莅临的降人。
不管从哪方面看,这都应该是一副箪食壶浆以迎王师的场景,但细心的陆尚却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曲阿城投降的确是应有之意,但不要忘了,陆尚早早就在这些城池里布下了众多耳目细作,昨晚甚至还有细作出城像陆尚汇报情况,但昨晚之后,那波细作却没有再传递任何消息。没有消息,这本身也是一种消息,更何况,今天出城迎接的人群中,也没有陆家内应的影子!
陆尚忽然笑了。他很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从庐江起兵以来,所有的战斗都顺风顺水的如同旅游一般,难不成在这块已经吃到嘴里的肥肉中还能咬出骨头硌了牙?
拍了拍大乔的手,示意她与小乔这对防御极低的法修姐妹花不要跟来,艺高人胆大的陆尚只带着周泰以及一众士兵仿佛一无所觉的走向了城门。
随着他们越走越近,越来越多的问题也被陆尚看在眼里:这些或跪或站分散在城门两侧的汉子似乎太精壮了一些,而且大热天的似乎也穿得太多了,不仅如此,他们脸上的表情似乎也太局促太紧张了。
有诈,绝对有诈!
陆尚早已捏好了防御法决,确保随时可以瞬发护盾,而在陆尚支开大小乔时就意识到情况不对的周泰更是瞪大了眼睛,紧握着手中的长槊,在快要靠近人群时,猛地大吼一声:“汝等衣裳之中藏有何物?”
说罢,周泰挥动长槊,外放出数十米长的真气,搅碎了数名头冒冷汗的男子的衣衫,露出了他们藏在衣服中的短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