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新的统治者表示忠心,唯有一直不受重用的太史慈暗叹了一口气后,出列道:“主公,如今曲阿空虚,已不可守,属下愿护送主公出城追击笮融所部,笮融虽然裹挟了五千人马,但这些人并非忠于笮融,而是情非得已,只要主公出现,他们必定弃暗投明,到时,主公再与豫章太守朱皓汇合,整备兵马,完全可以抵御敌军的进攻!”
对于优柔寡断、不通军事、识人不明的刘繇,太史慈是很失望的,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性格忠义的太史慈还是决定要抢救刘繇一下。
只是刘繇又再次令太史慈失望了。
刘繇颤颤巍巍的踱了两步,忽然问到:“子义啊,你能保证我们一定能够追上笮融并且将其击败吗?而且,我虽然有你保护,但仓皇而逃得话,兵荒马乱的,我的妻儿该怎么办呢?”
“主公!”太史慈怒其不争的瞪了刘繇一眼,哼哼的跺了跺脚,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太史慈是一个义士,一个英雄,但却并不是一个完人,受时代所限,他有着属于这个时代大部分英雄们的价值观:女人如衣服。对于刘繇这种关键时刻当断不断儿女情长的行为,太史慈是很厌烦的,只是作为下属,他实在是不能多说什么,只能恨恨的跺跺脚,如不是刘繇如今落难的话,他都要挂印而去了。
“子义啊,我知道你是一个忠贞之士,我现在最后悔的是没有听你的话,反而信了笮融!但我那也是害怕你遇到危险啊!而且你在我身边的这些日子,我可曾亏待了你?”刘繇握住太史慈的手,眼中雾气氤氲。
“主公!”已经意识到刘繇要说什么的太史慈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即释然一笑,跪倒在地道:“主公恩情,子义没齿难忘,但有吩咐,子义必竭尽所能!”
“好、好、好,我没有看错你!”刘繇涕泪交流,含泪笑道:“子义你没有令我失望,我已经打听出来,城外的敌军是庐江陆康的人,陆氏一族公然攻打朝廷刺史,已然叛国,我与会稽太守王朗相识,现在就去会稽借兵对付陆康,还请子义为我守曲阿一日,争取一点时间。一日过后,子义可自行离去!”
“大人,子义必不辱使命!”太史慈领命而去。
听着太史慈冷漠的“大人”二字,刘繇苦笑,但却始终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赶忙带着心腹收拾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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