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机大事,本宫怎会胡乱猜测,你等下去准备便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本宫一力承担,只是动作要快,本宫瞧着,五日后,山体必滑。”
“皇上,您觉得呢?”
此时的赵新几乎没有别的选择,因为他手上还一分势力也无,他唯有讨好朝阳,才能徐徐图之。
“朕倒是觉得,长姐此计可行。”
“皇上……”
这泥石流是天灾,怎可人力预测?
“不必多说了,就这样办吧。”
反正若是出了事,有朝阳背锅,也怪不到他的头上。
众大臣无法,只得听令办事,心里却对朝阳更加鄙夷。
之后赵新屏退了所有人,为朝阳亲手奉上一杯新茶。
朝阳接过来放到桌子上,显然并不打算喝,皇上的眼神暗了暗。
“朕就知道皇姐,不会扔朕一人在朝堂的?”
朝阳弯了弯嘴角,以前的兄友弟恭勉强还有几份真心,现下就只剩下演技了。
极不情愿的摸了摸他的头,心里恶心到不行。
“你是君主,自己要独挡一面的,皇姐终究会成家,所有的一切皆是你的。”
“皇姐。”
看着言辞恳切,实则戏比她还熟练,朝阳终究不想说下去了。
半月后,南方传来大捷的消息。
应北朝长公主令,镇南王府送来了世子当质子。
一个月后,世子段霁轩抵达京城。
朝阳坐在上首,心里对下边跪着的人更恨了,就是这人,造反之后,不屑的甩给了朝阳一杯毒酒,朝阳现在还记得,那毒酒下肚后,烧穿五脏六腑的感觉。
好,好得很啊!眼下倒是反过来了,朝阳现在真想不顾一切的也给他灌一杯毒酒,可现在并不会时机,若镇南王唯一的儿子就这样死了,想必就即刻反了,但这并不妨碍,朝阳做点别的事。
段霁轩耳力好,即使没有抬头,听脚步声也知道是一女子向他靠近。等到了他的跟前,段霁轩只觉得这人裙摆都华丽极了,石榴裙下一双小脚,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下一刻,下巴就被她的右脚抬起,段霁轩何曾被这样对待过,心里暗恨却不好发作。
朝阳看清了他的脸,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来。
段霁轩还未见过如此美艳的人儿,心里有了计较,这位应该就是权倾朝野的朝阳公主了,闻言他们大败,也是朝阳公主的计谋。
朝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