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把信装好,重重的点了点头,便了门。
杜嘉絮看着镜子中头发凌乱,双目通红又微微肿起的模样,发誓不让谢明娇活着。
从新洗了脸,躺在床上养精蓄锐,脑海里想着怎么在聂锦容那怎么解释糕点有毒的事……
若是聂锦容真的信了,杜嘉絮想攀高枝当凤凰的梦彻底就破灭了。
聂锦容自从在满汉楼离开,就没有回候府,这会正在青玉楼里酣睡。
不过屋子里却没有美艳的姑娘,只有冷着脸看着窗外的黑衣女子。
等了许久,日上三竿,聂锦容才悠然转醒,眯着眼看向那女子发问:“玉,你怎么在这?”
“若是我不在,也不知道侯爷能醉成这副样子!”
那名唤玉的女子,是青玉楼的老板。
玉脸上没有半分温和的神色,目光落在窗台上那盆还不到花季的长寿花身上。
聂锦容穿好衣裳下床,自顾自的洗了脸,也到了窗前,两人并排而站:“查的事有结果了吗?”
“能查到的都在这了,御史台那边还在遮掩,要不要让大理寺出面?”玉从腰间拿出一个封了腊的信封,递给了聂锦容。
在众人眼里,平日里泡在女人堆里的小侯爷,也有干正事的时候。
纨绔小侯爷,不过是他的障眼法罢了,毕竟没有任何一个对手,会把一个不思进取的敌人放在眼里。
聂锦容一改往日的翩翩如玉,脸色又沉了几分,那双浩瀚如星海的眼眸里多了些杀意。
指尖处传来的厚度,让他觉得头疼。
“再等等,等到莺回来。”
聂锦容把信收进腰包放好,转身坐到桌前,刚想喝口茶清清嗓子,便听到一向沉稳的玉声音中带着惊讶的话语。
“郡主还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聂锦容一听到郡主这俩字,立马“腾”的站了起来,一个箭步来到窗前,顺着玉的目光看去。
一身青绿色衣裙的,只在后脑勺处挽了个慵懒的发髻,闪着亮光的流苏垂在一旁,其他的头发披在脑后,并没有其他装饰,耳朵上的圆润的玛瑙耳坠也没有那么笨重了。
今日有风,日头并不毒辣,但是一旁一身白衣的男子依旧嘴角含笑的撑着伞替她遮阳。
“再来俩!”谢明娇语气欢快,指着案子上的糖葫芦,手里已经拿了一串,正大快朵颐。
聂锦容不禁眉头一皱,脑海中往事就像洪水一样奔涌而来,以前谢明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