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少有一些粗糙,而落莲的手却想对细腻一些。”
她也是习武之人,就凭着他们两人去拿首饰的那一会功夫,她就能分辨出来。
话音落下,银屏这才恍然大悟。
终于明白了谢明娇的心意。
“一个丫鬟,怎么可能手会如此细腻?要么她定是私下里格外爱惜,要么就是她并没有干过活,可看她模样不像是没干过活的样子。”
谢明娇听着银屏的分析,只是笑笑没有再继续开口说话。
到底和她想的一样不一样,慢慢的就会知道了。
他们两人被安排在了院子最西头的一间房里,虽说是贴身伺候,但是却没有住进隔间。
不放心的人,谢明娇再也不会贸然就用了。
用了晚膳,等等入了夜,谢明娇和银屏收拾妥当过后,看着自己面前一身黑衣黑面巾的模样,心里的“使命感”又多了几分。
吹灭了蜡烛,借着夜色偷偷的开门溜了出去。
两人才猫着腰的贴在拱门外的花坛,借着并不高的花枝遮掩着身影,谢明娇就觉得背后一阵凉意,不自觉的想要去握腰间的马鞭。
银屏也意识到不对劲,双手握拳便后挥去,下一秒就被结结实实的接住了。
月亮的银辉,勉强能够让谢明娇看清面前的人。
立马朝着那人心口就是一拳,压低了声音没好气的开口道:“你这个流氓,侯爷就不管管你吗?”
“你打了小爷一拳,你还说小爷是流氓?”聂锦容揉了揉心口,一脸的不忿,说着就要去拍谢明娇的肩膀。
只不过谢明娇完全不会理会她他。
反倒是银屏,看见聂锦容就气不打一处来,毕竟以前他让谢明娇流了那么多泪,日渐消瘦,若非是谢明娇“幡然醒悟”,还不知道结果如何呢。
“小侯爷请自重,郡主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
言语里的厌恶,都已经溢了出来,聂锦容自然也是听得懂的。
甩了甩额前并不存在的龙须刘海,冷哼一声道:“你的丫鬟同你一样,得理不饶人。”
不过她俩并不想和聂锦容多做纠缠,毕竟还有要事要做。
“我奉劝你以后不要再爬墙头了,不然别怪我告诉你爹!”
谢明娇给了聂锦容一个白眼,便继续往前走。
银屏也紧随其后,不想让聂锦容同谢明娇说话。
反倒是聂锦容,依旧是穷追不舍,同当初把谢明娇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