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能做的不能做的他全都做了,少女一身的冰肌玉骨,皮肤柔润细腻的如同这世间最珍贵的美玉,找不出丝毫的瑕疵,幼滑水嫩的让他爱不释手,一次次控制不住的要将她裹于身下……
池北赫有些烦闷的闭上眸子,似乎是要将梦中那些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压下,再睁开眼睛时,他的眼眸恢复了惯有的冷峻与沉稳,又是与许副官言道;“别在这杵着,快去。”
“是,督军,属下这就去前家湾。”许副官当即领命。
宁家的堂屋亮着灯。
无暇穿着一身淡蓝色的棉裙,已经洗得发白了,她环着自己的胳膊,无声的坐在那儿。
一旁的宁无双也是双唇紧闭,姐妹两就那样坐在那里,久久都不曾出声。
池北赫在自家门口遇刺的事宁无双已是知晓了,她向着妹妹看去,却什么也不曾问,到了这一步,宁无双只觉得问什么都是多此一举了。
她想起不久前,池北赫的汽车顺路将她送回前家湾时,她曾十分卑微的问过池北赫能不能屈尊来他们家坐一会儿,得到的是男人否定的答复,可如今,池北赫却亲自登门,只为了看她的妹妹。
听到门外传来的汽笛声时,姐妹两都是面色一变,无暇当先站起了身子,不等叩门声响起,她已是上前打开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