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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很小,白净的像是小小的栀子花,池北赫刚握住她的手,心里便是一动,他常年领兵打仗,手心粗粝,满是常年持枪所留下来的茧子,如今被无暇那小小的手一比,倒衬着他的手更大了。
池北赫向着无暇看去,只一个用力就是将她抱上了马背,揽在了怀里。
无暇一惊,双手下意识的攥住了池北赫胸前的武装带,池北赫低眸,迎上了少女惊慌的眼瞳,池北赫看着她的眼睛,低低的和她说了两个字:“别怕。”
池北赫一语言毕,只策马向着马场行去,一旁的侍卫长刚要跟上,不料却被许副官拦住了去路。
“咋,咱们不跟上去?”侍卫长不解。
“你跟了督军这么多年,怎么就一点也没长眼色。”许副官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侍卫长向着前方看去,就见池北赫已是带着无暇进了马场,遥遥看着两人的背影,侍卫长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转过马头,与身后的宁无双说了句:“宁秘书,您这妹妹有前途。除了妍妍小姐,我还真没见督军教过谁骑马。”
说完,侍卫长又是解释道:“妍妍小姐是总统和夫人的独生爱女,是督军的亲表妹。我看督军教您妹妹,比教他自己妹妹还上心。”
当着许副官等人的面,宁无双并没有让情绪宣泄在脸上,甚至仍是带着笑和许副官等人说了几句话,唯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手一直紧紧地攥着缰绳,几乎都要攥痛了,她想起那一日在督军府时,池北赫脱下自己的军装为无暇披在了身上,那时候的她还会觉得是自己多想了,可今天当她看见池北赫在众目睽睽下将无暇抱在了怀里,与她共乘一骑后,宁无双才意识到自己一点也没有想多,池北赫对无暇的确是不一样的。
最起码,与对她是不一样的。
无双遥遥看着两人的背影,她不明白,池北赫位居高位,不论是在金陵亦或是在南港,不知有多少名门千金倾慕于他,那么多富家千金都入不了他的眼,他为何会偏偏对无暇例外?还有自己,自从留在他身边后,她一直勤恳有加的工作,事事为他着想,不论是往来文件还是会议安排,所有的琐事她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只为了能让他少花费些心思,可他从未用看妹妹的那种眼神来看过自己,偏偏无暇没读过书,除了画画和女红,她什么也不会,就连身上也长满了那些让人厌恶的红癣,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无暇偎在池北赫的怀里,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可也与他这样的接近,总让她觉得很不真实,像是在梦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