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冰?”
百里苏看向夜泽,摇了摇头:“他中的毒,乃是千年寒毒,毒发时,浑身冰冷,满头白发。”
“毒发?他是中毒?什么意思?那解药那?”初九焦急地问道。
百里苏摇了摇头,只好将夜泽小时候便被灌了毒的事说出来,如今再次毒发,早已无药可医。
怎么会那?原来,两次都是因为她么?“是我害的,是么?”初九颤抖着声音,开口问道。将夜泽搂得更紧。
“胡说什么。”颤抖的声音从初九的怀中传来,初九低头看着醒来的夜泽,伸手扶上他的脸:“师父,您醒了,您怎么样?”
夜泽强撑着坐起身:“我没事。”他冲着初九露出一个欣慰的微笑,又冷眼看向百里苏,似乎是在责怪他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