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陈娇娇身后。
她看过不少书,知道他们念的是什么。
“娇娇姐姐,他们是在读献祭的词!”
古老的咒语被用稚嫩的语调,跌跌爬爬的念出,显得格外诡异。
“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陈娇娇的错觉,几人来回跑动的身型逐渐加快。
嬉笑声荡开,在夜晚的空中回荡。
黄居指挥着,挥舞双手。
他只是在藏书阁无意间看到这本书,献祭纯阴之人给邪神,能得到金子,可以买糖吃。
他父亲是右丞相,在宫外一直都是横行。
府里的婢女更是受其迫害,苦不堪言,非打即杀。
父亲说了女人最低贱的,是工具。
养育伟大男人的器具,家里八个姐姐都可以随便玩,他一不高兴就可以拿鞭子打她们。
还可以扒她们的衣服,嘻嘻。
被扒了衣服的她们会尖叫,红着脸逃窜,可有趣了。
黄居根本想不起来,眼前人是大陈的温宁公主,在他眼里她只是个女人而已。
空荡的夜晚只剩下他们的声音来回,陈娇娇有点懵。
似乎真的被地上的白圈束缚了一样,两人紧紧抓住双手,望着眼前呜呼欢笑的几人。
“读完了啊,怎么还没被吃掉?我还想看呢,不是说会被从脚心掏空吗?”
“说不定还没来呢,要不再念一遍?”
他们肆意的谈论着,身侧人小声抽泣。陈娇娇后背发凉,完全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
转着圈看他们疯跑,四人围成圈,绕着她们来回跑。
“殿下。”
熟悉的声音从后传来,她一瞬回头。
小人小脸白白的,咬住唇啪嗒啪嗒的掉了眼泪,却不敢说话。
祁宴觉察出几分不对,本只是以为他们玩的忘记时间,所以才过来罢了。
他加快脚步走过去,打量了四处,还有地上的白圈,“怎么了?”
“喂,你是谁?快滚出去,不要打扰我们,邪神等会一并将你收了。”
黄居肥胖的脸上摆出颐指气使的样子,明晃晃的看出男人的鄙夷。
看他如同蚁虫,恶心的都不打算多给眼神。
“什么东西!敢这么对你爷爷,等会叫我爹杀了你。”
“你是什么东西!吼我的人!”
小人害怕的颤抖,还做出恶犬咬人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