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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期待成为大人的那一日。
祁宴点了下头,对上小人扳起的小脸,和格外认真严肃的神情。
“你也不许敷衍我,要是送的我不喜欢也不行!听懂说话啊,哑巴吗?”
“是。”
石头回话都不说是了,听起来像是应付她的命令。
陈娇娇又被气到了,每次见到他心情都不好,真是烦透了。
她气闷的转身,叫上石头离开。
之后的几次见面,四人依旧两两组合。
擦肩,交错,无话可说。
每月的十五日前后,祁宴体内的毒总能要掉他半条命。
日日在身边,陈臻自然能感觉到。
结合今日十五,和前世他将自己关在永明宫的样子,她有了猜测。
“阿无,我进来了。”
走进,她看到他背身撑着桌面,肩颈用力上下喘息,和记忆中重合。
陈臻说不出的兴奋,迅速上去扶住祁宴的胳膊,拉着他坐下。
“怎么回事啊,你不舒服吗,我去请大夫!”
她伸手想摸他的脸,手腕被人掐住,如同要捏碎一般,只一瞬就甩开了。
陈臻还来不及喊痛,窗外冰冷的月光和眼前人猩红的眼眸交相,她免不了的肝颤。
之前听见过永明宫里传出砸东西的动静,只是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亲眼所见,确实可怖。
男人冷硬的面容如同囚于牢笼的恶兽,强行克制着自己,仿佛下一刻就要倾巢。
“我,那个给你熬了点药,你要不要喝一点?”
她的声音不停的激荡起回音,在耳边嗡鸣,祁宴用力的闭了闭眼。
他只想一个人呆着,毒弄不死他,只让他疼痛上几晚。
有人在这反而让他加剧烦躁,陈臻是如此,陈娇娇也是如此。
她们好像致力于在他这时候说话,不停的和他说话,有人还必须要求他回答。
“出去。”
他捏紧手压抑自己,喑哑的声音传出,陈臻真有点怕了。哦哦了两声,将药放到桌上。
还想再装两句,男人抬眸,半张脸浸染在月色里,身上的戾气翻涌。
她还是赶紧出去了,关上门。
终于安静了,祁宴深深的吸气躺到床上。
眼前闪回那日满地的鲜血,耳边是一声声嘶吼,叫他快点跑。
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