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
“嗯。”
他一遍遍的询问,像是在确定。她一遍遍的回答,真的是她。
两人向后倒在柔软的垫子上,他的唇贴上她身体的每处角落。
仅仅一日没相拥,两人却觉得过了一生,身体的想念和渴望无法掩藏。
断续的嘤咛声被男人的唇挡住,玫瑰被露水浇灌,绽放。
*
再一次清醒在男人的怀里,陈娇娇习惯性的埋头蹭了蹭,哼唧的埋怨。
祁宴轻笑着安慰她,亲亲她的脸,如同两日的隔阂不曾存在。
可是,没有如果。
“娇娇,你改主意了吗?”
陈娇娇坐起,在他期盼的眼神下她不愿说出没有二字,缓缓的摇头。
光亮一刹那寂灭,右手被人握紧,她垂头盯着。
“那你,只能呆在...........”
“陛下今日得放我出去了。”
深深吸气,她抬起头直视他。
“为何?”
“我有药要喝。”
祁宴不明所以的皱了眉,迅速开口,“你哪里不舒服?”
“不是的陛下,是别的药。”
通过她不忍决绝的眼神,他似乎懂了那么一点点。
只有一点点,他不想承认那个想法。
“你,”张嘴又呼吸,祁宴到底说出了口,“不会在喝避子的药吧?”
“嗯。”
“为什么?”
“不能有个孩子。”
“是不愿意,还是不能。”
“都有吧。”
手分开了,祁宴站了起来。身上明黄色的袍子扎眼,他闭了闭眼开口,“你大可以和朕说,避子药伤身。”
“从什么时候开始喝的?”
“所以,你瞒着朕多久了?”
“娇娇,你不是说朕娶过你了吗?”
连续几个问题,她没感觉到久居上位者浑然天成的压迫,只听出了他的无能为力。
陈娇娇咬住嘴里的软肉,逼迫自己不许哭。
祁宴也强制冷静,立刻开口,怕自己思考下会做出什么别的。
“你不愿做朕的皇后,也不愿意嫁给朕。留你在这,你会一辈子喝避子药,对吗?”
“是。”
“娇娇,朕再说一遍,朕可以没有孩子。你不用管其他的,那些是朕的事,与你无关。你愿不